王娇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愤恨的剜了她一眼,才捂着手腕走开。
……
余晚竹回去时,郑大夫已经给许氏诊过脉了,当下正在给宋逾白看腿。
一家人都围在宋逾白身旁,就连许氏都忍不住从屋里扬声问道:“大夫,我儿的腿,您能治好吗?”
郑大夫从医多年,经验老到,一眼便看出问题所在,检查一番后就给出了准信。
“自然能治好,”他指着余晚竹,“这位娘子在医馆时,便把症状细细给我说了,老夫准备的这些东西,今日正好能用上!”
听到这么说,宋家人都很高兴,两个小的甚至都忍不住欢呼起来了。
宋逾白看了眼余晚竹,神色复杂,抿了抿唇却没说什么。
治腿的过程稍显残忍,要把已经愈合的骨伤重新敲断再接上,然后用木板固定住,还需卧床休养一个月,才能下床走动。
郑大夫看完诊也不耽搁,正要收拾药箱走,却被宋逾白拉住了衣袖。
虽用了麻沸散,可他此刻还是面色苍白,一头冷汗。
郑大夫正诧异为何他没昏睡,便听他颤着声音道:“大,大夫,那女人身上有伤,烦请,请您也帮她看看......”
说完,就一头昏了过去。
余晚竹有些意外,没想到宋逾白竟还一直记着她。
其实就算他不说,她也会让大夫帮她看伤的,手上的伤还好说,后脑勺那里可是致命伤,虽然不怎么痛了,可万一要有什么后遗症呢?
郑大夫帮她重新包扎了伤口,又检查了头上的伤,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只开了副调养的方子。
一切都很顺利,就是三人治病的诊费贵了些,加上抓药,一共需要二十两银子!
余晚竹苦着张脸,原主的嫁妆刚好还剩下二十来两,这下可算是把她家底都掏空了……
若没有方才问王娇要回来的那八两银子,她立时就成了一个穷光蛋。
天色不早了,宋小兰愉快地为大家准备晚饭,余晚竹则又被许氏叫了去。
跨入许氏屋中时,她心中着实有些忐忑,毕竟许氏在她嫁入宋家后,一直对她不差,哪怕先前她并不同意这门婚事,见拗不过儿子,也便承认了她。
甚至,后来每当宋逾白要休妻时,许氏还站出来帮她说话。
“孩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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