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故事?”宋香果然来了兴趣,眼里亮晶晶的,忙不迭地点头。
大人们都说,公主是世上顶尊贵顶漂亮的人,她可好奇了。
余晚竹点头,“长嫂怎会骗你?你乖乖的和娘去,只要你听话,长嫂还有许多故事可以给你讲呢。”
宋香皱起眉头,一会儿瘪嘴一会儿笑的,纠结了好半天才道:“那好吧。”
见状,许氏也笑着夸她,“这就对了嘛,我们家阿香最乖了!”
宋小兰看了一眼长兄,又看了一眼长嫂,最后眼含同情地瞅了瞅自家小妹,笑而不语。
娘打的什么主意,她自然知道。
难得她们晚上不回来,怎能把小妹留在家里碍事?娘这是在给长兄和长嫂创造独处的机会呢!
两个当事人却丝毫不知内情,把她们一路送到了村口。
“阿白,家里的牲畜你可别忘记喂了,这都是小事,阿竹伤刚好些,你就别让她劳累了,要好好照顾她,听见没?”许氏叮嘱道。
宋逾白微微点头,“娘,我知道了。”
许氏又对着余晚竹道:“阿竹啊,阿白他不会做饭,今明两天就要靠你来煮吃的了,你只管做饭便是,旁的活儿都叫他干,别累着自己!”
看着她们走远,宋逾白和余晚竹才并肩一起回去。
一到家,宋逾白就开始收拾家里,劈柴,扫院子,喂鸡鸭,动作麻利又熟练。
余晚竹虽不是第一次见他干活,但每每看到时,还是会叹为观止。
同为读书人,如她爹,如黄思云的爹,不仅有着举人功名,一个是县令,一个在州学领着教谕一职,在朔州城也算是有些影响。
可他们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余晚竹幼时,她爹也不过是一个落第举子罢了,家境不比宋家强多少,可她爹却从未像宋逾白这般,操心过家里的大小事务,甚至连进灶房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他们奉行着‘君子远庖厨’这样的说辞,好似生命中便只有读书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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