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她哪?”傅西洲步步紧逼。
他的气场过于强大,如同来自地狱的阿修罗。
“不记的了。”男子乙被逼退在角落中,吓的脑中空白。
因着她方才挣扎都太过剧烈,他捂过她唇,也掐过她的胳膊。
“哪里只手碰的?”傅西洲冰冷地追问,双眸闪动着阴森可怕的冷光。
男子乙吓的不知所措,“我真忘记了,我方才太紧张。”
“既然不知道,那就都打断!”
傅西洲话音没落,就一手折断对方左手,紧接着,又断对方右手。
“啊!”
男子乙惊叫。
傅西洲转而走向想要逃走的男子甲。
男子甲想不到傅西洲玩真的,不禁吓懵,他吞口水,慌张的解释,“傅……傅少,是她不要脸,是她勾搭我,我真没有碰她,我半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你说她什么?”
不要脸?勾搭?
男子甲觉的傅西洲的神情有点震动,所以赶忙继续说:
“是真的,她骚爆了,一直求我要,我不给,我真没有给她。这样的女人太浪,我是为你好才告诉你,傅少,你还是离她远些,免的她在外边乱来将病传染给你!”
傅西洲不等他讲完,就一脚踢翻男子甲,狠踩住他下身。
“就凭你,还说她求你?”
她乃至连他全都不会求!
他狠使劲地踩住男子甲,好像要把他踩碎。
男子甲只觉的剧疼无比,“不,不关我的事!”
傅西洲拿刀狠逼他,男子甲吓的不知所措。
傅西洲一把刀插在他右腿,刀旋转,生生剜出个洞来!
“啊!”男子甲惊叫:“傅少,我错了,我不应该染指你女人,放过我!”
他竟然说染指?
傅西洲的周身宛如有血气上涌,他狠将军刀从男子甲的腿上拔出,冰冷说:“如果不是她不希望我手上染上血,此时,这将刀便不是插腿上,而是你的心!”
傅西洲的声音传进他耳,男子甲震惊的睁大双眸,大腿的剧疼还叫他控制不住惊叫连连。
然,傅西洲还不等男子甲反应过来,就又在他的右腿也剜个洞。
男子甲想跑,两腿却压根动不了,他拼命移身体,但每回可以移动的位置都近乎能忽视不计。
这时,傅西洲摁了下腕表上的摁钮!
一名保镖从天而降。
“傅少,有啥吩咐。”
“既然他们管不住自个的下身,那就替天行道,没有收他们作案工具。”
傅西洲蹙眉,冰冷说到这儿,双眸充满血丝,他继续说:
“等折磨够,再给我丢到池子里喂鳄鱼!”
傅西洲说完放开脚,狠踢了男子甲一脚,
男子甲歇斯底中的惊叫,顾北笙迷迷瞪瞪的低唤,“傅西洲……”
傅西洲如梦初醒,立即把顾北笙抱起。他发抖着身体,把自个的面颊贴在她的脑门。
“是我,阿笙,是我……”
来太迟。
她又晕晕睡去。
傅西洲发抖着唇,抱顾北笙迈步离开!好像整个世界,全都只剩下他跟她,没别人。
而背后,保镖一脸肃杀地逼近男子甲跟男子乙。
俩男人听到傅西洲下的命令,吓的不知所措。
“求求你别,我还没有结婚,我全都还没有小孩……”
“我真没有睡过她,放过我好不好,别……啊!”
男子甲的惊叫,男子乙的呼叫都这样荒芜,但是,再也不会有人听到。
便像他们方才说的一样,即便怎么叫,里边的人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另外一边。
傅西洲一路抱着顾北笙进了诊疗室。
宴会还在继续,礼花盛放的声音那样响,交响乐还那样奏着,灯光这样绚烂。
但是他抱她,却觉的,好冷!
心语在傅西洲走开后,就一直在等着他回。却想不到,傅西洲抱着顾北笙来了!
心语只觉的氛围不对,立即推着轮椅追上,问,“洲哥哥,姐姐怎么了?”
心语看见顾北笙身上披着傅西洲的衣服,而她裸露的肩头好像宣示着方才她遭遇过什么。
心语的面颊瞬间毫无血色。
傅西洲没回答,依旧抱着顾北笙擦过心语的身旁,进诊疗室。
嘭的声。
诊疗室的门被傅西洲关上了。
心语只觉的后背一凉,推着轮椅转来,发现自己已被关在房门外。
诊疗室中。
傅西洲小心谨慎地抱着顾北笙,把她搁在床上。
她身上还有淤痕。
即便他最生气时占有她,也从不舍的在她身上留下半点印记。
因着她这样纯白,这样冰莹……
但是此时,她身上都是伤。全都是别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傅西洲发抖着身体,取开方才他披在她身上的外衣。
此时,她衣衫缭乱的模样再度映进他眼帘,方才在花苑的片段在他脑中挥不去。
他的指头发抖着,唇瓣也跟着发抖着。
便在他的指头要碰着她的衣服,要帮她将脏衣服换掉的刹那间。
她忽然抓住了他的手,使劲的推开他,说:“放开我好不好?别过来,求你不要再过来!”
傅西洲的身体陡然一震,声音也跟着发抖起,“阿笙,是我。”
他再度向她伸出手,却不知道该触碰她哪才不会叫她抵触。
“是你?你是谁……噢……你是傅西洲……”
顾北笙忽然一把搂住傅西洲的脖颈,带哭腔控诉:“傅西洲,你这大王八蛋,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呜,你好坏……我好痛。”
傅西洲的瞳仁陡然扩张,又陡然紧缩,接着一把抱住她,“不痛了,以后都不让你痛了。”
声音宛如哽噎。
……
明明他便在她的身旁,近在眼前,可是他竟然该死的叫她受伤了!
或许她说的对,他从没真保全过她。
他总怪她一回也没有信任他。
但他又何曾真保全过她。
一滴眼泪从他的眼尾崩落。
她说的没有错,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王八蛋。
他想叫她疼,结果却叫她真受伤。
她受了伤,他比她更疼更疼,但是,他连后悔的权利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