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傅西洲应了声,继续换张念:“我希望你从这儿收获爱情,也甘愿从你这儿收获伤痕。”
“你够啦!”顾北笙终究抢到画,但是有啥用,他全看见啦!“傅西洲,你真讨厌!”
“恩。你爱给你讨厌的人写情诗。”
“什么写情诗!那压根不是我自个写的!”
顾北笙羞恼无比的折叠画像,背后倒退。
他又走向她。
虽说缄默着,却叫她觉的无地自容。
她又退,退到墙面,只觉的后背一阵凉。
他忽然伸出手从后面将她推向自己怀中,暗沉的声音此时轻柔:“墙面上凉,到我怀中。”
顾北笙讶异的睁大双眸。
他已深深吻下。
他的吻,好暖,可以治好年少时全部不经心就给伤害的心。
也不晓得过多长时间,他才放开她的手,问:“分的清方才的吻是什么意义的吻?”
“分不清!”她有点赌气的说。
他忽然又摁住她头,再度吻住她。
这回,比上一回更缠绵。
她的头发也给风吹着,像跳舞一样。
“这样?分清了吗?”男人在她耳边轻浅的说着。
“分不……”
她还没有讲完,声音又给他的吻吞没。
顾北笙被吻的面颊红红。
这回的吻,比方才更猛,带着不容置喙。
让人,脸红心跳。
他放开她的那一秒,她好像看到日光中,男孩精致的面庞。
二人从图书馆出来后,有在别的地方瞧了瞧,在经过操场时,顾北笙看见架秋千。
顾北笙看着秋千,记起小时候最爱的就是荡秋千,就是小时候都没认真荡过,长大后才觉的,原来小时候并非自己想的那样漫长。
一转眼,居然就这样长大了。
傅西洲见她停步,对着秋千失神,扬眉问:“要去玩?”
顾北笙犹疑的说:“太幼稚了,给人看见会笑话。”到底她已不是小孩。
“你在我这永永远远都是小孩。”
“……”顾北笙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傅西洲已一把把她抱起,搁在秋千上。
“喂!”
她还没有讲完,傅西洲已开始帮她推秋千。
明明他也非常幼稚,竟然说她还是他眼里的小孩。只是,心中莫明变的暖暖。
忽然有人经过这儿。
顾北笙看见人忽然多起,瞬间觉的好难为情!
她不好意思的说:“有人来了,我不坐了!”
“有啥关系?又不是不可以见人。”不就是荡个秋千。
傅西洲还在推。
太尬啦!那位大叔的眼都冲着这里看过来了好不好!那目光宛如在看个疯子!
顾北笙肯定要下。
结果,嘭一声!
顾北笙直接从秋千上摔了下,一路滚两圈儿,滚到边上的工地!
下过雨的地泥泞无比,顾北笙满身狼藉。
这下更丢脸!近乎那里施工队的所有人全都注意到这里动静。
顾北笙觉的自个好想找个地洞钻!
“呀呀呀,傅西洲,我恨你!”顾北笙爬起追他。
“是你应该保持体重了!”
“我才不重,是你瞎了!”
“我是眼瞎,否则怎会觉的你好看。”
说的仿佛是在夸她,但她怎就这样气呢?
“恨死你了!”顾北笙叫说:“你不要跑!”
“那你倒追我呀!”
她又追不过他!顾北笙“唉”了声,赖在原地不走了。
“怎么啦?”傅西洲问她。“脚崴啦?”
“恩。”
“怎这样不当心?”
“痛!”
傅西洲迅速跑到她跟前,“我瞧瞧哪受伤了。”
顾北笙后面摸两把泥,毫不客气的抹在傅西洲的脸面上。
“哈,给骗了!活该!”顾北笙笑的很得意。
傅西洲的身体瞬间微僵。
“顾北笙,你怎敢?脏死!”
傅西洲有点愤怒的瞪着她,泥越擦越多,他的面色难看之极。
“是你先将我搞脏的!”顾北笙吐舌,直接将身上的土也全都噌到他身上。
“顾北笙!”傅西洲一把把她推倒在泥地中。xしēωēй.coΜ
“你玩真呀!王八蛋!”顾北笙吓一跳,周身都是泥,快哭!
傅西洲看着她委曲的模样,忽然也屈身来。
不顾一切,吻上她!
顾北笙懵了。
他不是有洁癖么?怎可以容忍自个在泥地中,和她接吻!
带惩罚的吻,逐渐变的缠绵。
她给他带领,忘记旁人的目光,沉寂在吻中。
二人在泥泞的地面上吻了好长时间。
他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说,“即便要脏,也要陪我一起。”男人用粘满泥的手捏捏她的鼻,“小王八蛋。”
她赌誓,她以后再也不敢!
“周身都是泥,好难受!”顾北笙欲哭无泪。
“如今知道难受了?”傅西洲刮刮她的鼻,“先去附近买件换洗衣服。”
“但是,我们这样,人家会叫我们进去么!”顾北笙总感觉,自己肯定会被轰出的!
“看颜值。”傅西洲说。
“我还是别和你去了,我在外边等你就行,噢,不,我还是去附近开个房间洗下澡,你到时直接将换洗衣服送来就行了。”
“你确定凭你颜值,会有人酒店给你开房么?”傅西洲正儿八经的问她。
“那咋办?”顾北笙好奔溃。
“我带你去开房,换洗衣服打电话叫别人送来就行。”
“恩。”
顾北笙觉的自个答应的太快了,傅西洲肯定是疯。
“你随意找个小店就行了,你找这样大一家店你会被轰出的!不要闹好不好!”
“我就爱这儿。”傅西洲说。
“如今也不是任性时呀,你想一下你自个如今的模样好不。”
“我如今蛮好呀。”傅西洲满不在意,“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挑三捡四。”
她这叫挑三捡四么?顾北笙欲哭无泪,“我还是找别的小店比较保险。”
如此的豪华酒店都是有各种监控的,给拍到真好丢人呀呀呀。
傅西洲瞧了瞧她,“那我先进去,你随便。”身上太脏,不可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