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姬愣神,主动勺了一口,见祁蔚还是用犀利的眸子盯着自己看,索性整个搅拌了下又吃了一勺,这才将碗重重地搁在祁蔚掌心:“这下能放心吃了吧?”
全程连个正眼都没敢去看,丢了这么句话便抱起桌上的破碗落荒而逃。
只是回去刚将东西扒到嘴里,脸色就变了个遍。
估计时间太长,又苦又涩,还呛的慌,噎得喉咙都快要冒青烟。
赶紧冲到院中灌了好几口井水,这才稍稍压下些许。
再回到草房时已是没了力气,好在时缝秋老虎,夜间无需被子也能度得一二,只是难为肚子遭殃。
睡间还无意识地压了几次腹部,这才甚甚熬到天明。
本来还想着给祁蔚打个招呼再外出的,可只想到祁蔚那张臭脸就打起了退堂鼓。
经过小院时还能看到台子上的破口陶瓷碗孤零零地摆着。
也不知道祁蔚用了没有?
如此小事,自是影响不到司徒姬的心情,只见她腿脚麻利地向北走去。
大姚四周环山,十分荒凉,而靠北处的大山更是直冲云霄,人烟罕见。
虽说山中多宝贝,可自村中唯一的屠户姚大强在北山失踪后便无人敢进,最多只在山脚上挖些野菜,摘些野果。
而司徒姬此行的目的就是挖些野菜,等填饱肚子后再伺机去镇上添些东西。
“哎,你看,这不是祁蔚家的小娘子么?就这,还自称京城来的。”
“可不,看这穿着比咱也好不到哪去。”
“先别说穿着,就她那秉性,一来咱大姚就得罪燕燕,还……”
司徒姬正听得认真,不想被后来的女声打断:“这一大早的,不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