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杨氏问道:
“人老觉少,现在还睡不着,你不是偷粮食了吗?粮食呢?”
庄如初嘴角抽抽,能不能别说偷说得这么轻松,弄得她都要以为她是真去偷东西,而不是暗搓搓报仇了。
庄如初道:
“这粮食明日我送去镇上放着,放在这里不就是告诉别人,我们偷粮食吗?!”
庄杨氏见庄如初有计较,没有所说,转身要去睡觉,庄如初却将一个包袱递给她道:
“祖母这个首饰就交给你保管了。”
“什么首饰?”庄杨氏接过包袱,就这月色打开包袱看了看,“这不是你母亲的东西吗?”
庄如初闻言,盯着包袱里的首饰,脸色不是很好地问道:
“这是我娘的嫁妆还是我爹给我娘买的礼物?”
庄杨氏看向庄如初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句话:
“你娘的嫁妆。”
庄如初原来不在意原主母亲的过去,现在看到这首饰,她心里隐约有些担忧了。
庄如初问道:
“祖母,我父母真是遇上山匪没的吗?”
庄杨氏道:
“当时确实有山匪来犯。”
庄如初听了这话,真是耐人寻味了,目光深邃锐利问道:
“祖母,看出我父母尸体不对劲是吗?”
庄杨氏回忆以往,当时庄如初坐月子,身子虚弱,受父母去世打击,又在意流言蜚语,一蹶不振,性子沉默寡言,一事不管,事事都是她出面。
要不是还有嗷嗷待哺的小团子和失去双亲不知所措的孙女,她都想去陪她的儿子。
庄杨氏悲伤沧桑道:
“当时验尸的庄富财说的是你父母被刀砍伤,伤重失血过多而亡。”
庄如初问道:
“祖母,有朝一日我想开棺为父母验尸,你同意吗?”
庄杨氏紧紧抓住包袱,凝视庄如初艰难问道:
“如初你这是是什么意思?”
庄如初闭了闭眸,片刻睁开清明杏仁眸看向庄杨氏十分认真道:
“祖母,很多事情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为了我们的安危,我会做出许多大逆不道,甚至有可能会被除族的事情,还请祖母支持我。”
庄杨氏紧张抓住庄如初胳膊问道:
“如初你这是什么意思?跟祖母说清楚,别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