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猝不及防被苏兰嬷嬷占了位置,挤到一边去,只能干站着看。
李知愚眼神支走春喜,望着这个谄媚的老婆子,挑眉笑了笑:“苏嬷嬷果然手艺好,伤口都不疼了。”
“奴婢的职责本就是好好伺候好少夫人,这是老奴应该做的。”苏兰脸上笑开花。
李知愚浅浅一笑,往桌边摸了颗糖吃。
“少夫人这细皮嫩肉的手,受这么严重的伤,恐怕要留疤啊。这女人的手若是留下疤痕,可怎么使得?”
李知愚看着一脸担心的苏兰,顺着她的话接下去:“是啊,夫君本就讨厌我,身上要是再有疤,怕是离休我不远了。”
“怎会?少夫人长得年轻貌美,少爷总有一日会接纳少夫人的。”
老婆子笑着安慰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低着头默默上药。
李知愚看她一直在同一个位置,心不在焉。“苏嬷嬷,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苏嬷嬷受惊,失手打翻了药瓶。
春喜急忙跑过来收拾。
老婆子朝自己脸上拍了两下,“我方才还说春喜姑娘,真是老不要脸了,看我干的好事。”
李知愚注视着她,脸上带笑,语气温柔:“苏嬷嬷,你是这里的老人,按道理,知愚还得敬你三分,你有话直接说,不用害怕。”
她说完之后,老婆子身子像没了骨头一样,顺势滑跪下来:“少夫人,我……我确实有话要讲。”
“但说无妨。”
苏兰跪在地上,两手拘谨地放在中间,“少夫人,老奴是来替院子的丫头们传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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