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直接交代了注意事项后,就提着药箱上了楼,似乎有意想给他们小两口留有空间。
夜色静谧,月影如梭。
盛夏的夜晚燥热难耐,老宅客厅空调温度调得极低,傅云栖早已经在痛痒的折磨下,进入梦乡,只是时不时秀气的眉心会蹙起,身上的痒意并没有褪去。
司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目光沉沉地盯着傅云栖,看了许久。
真是个蠢女人,利用这样愚蠢的办法试图平息他的怒火,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他冷哼一声,那双深邃的眸子在昏暗的大厅里发出幽幽的暗芒,过敏算得了什么?
有个女孩因为她们傅家,此时还躺在icu里生死未卜,这笔账他都还没来得及向傅家算,她可千万要好好活着,恕清罪孽啊!
一瓶水很快就吊完了,司宥将滴速调慢,他拍了拍傅云栖的肩膀试图将她叫醒,可傅云栖不为所动,睡得深沉。
司宥“啧”一声,眉宇间尽显难办,难不成真要他抱过去?
他不死心地推了她好几下,发现这女人简直就是只猪,睡得比谁都死,恐怕面前站着坏人将她卖到山沟沟她都不知道。
到最后迫于无奈,司宥直接将傅云栖手背上的针头拔掉,弯下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步伐沉稳地朝自己那栋别墅走去。
傅云栖恍忽间有种被妈妈抱在怀里的感觉,熟悉又安心,在梦里她的母亲总是抱着她一遍遍叫着“七七,七七”,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轻柔的嗓音唱出唯美动听的旋律,哄着小云栖入睡。
“妈妈...”她呢喃呓语。
司宥蹙起眉,听得不是很真切,只觉得这女人睡相真差,竟然说起梦话来。
他将傅云栖放在床上,扯过被子将她捂得严实,他居高临下盯着这张红肿的脸看了许久,终究还是忍不住拿起床头柜上的软膏。
他又一把将被子掀开,深邃的目光从上到下在她身上游走,粗粝的手指很轻易地解开上衣的扣子。
傅云栖穿的是一身连衣裙,最直接的办法是直接从下往上撩起,可不知为何,司宥没有那么做,他大概是觉得这样太粗鄙,就算面前的女人开放的很,可司宥却没有那么无赖。
扣子解到最后一颗,里头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已经暴露在空气里,傅云栖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眉头紧锁着,嘴里呢喃细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胸腔更是此起彼伏,晃得司宥眼眸深沉。
他紧咬着后槽牙,拧开盖子,挤出一长条的白色膏体,毫不留情地朝她胸前的肌肤胡乱涂抹一通,毫无怜香惜玉。
傅云栖吃痛地闷哼一声,这娇媚的嘤咛声,让胸前的手掌不由地一僵,但很快又加重了力道,更是不客气地揉弄一番。
涂抹完全身,司宥早已大汗淋漓,他随意地将药管扔在床头柜上,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咬牙道“还没有哪个女人被我这么伺候过,你真够可以的。”
可惜傅云栖并没有听见,也无法回应他。
司宥将她收拾好,就出了房间去了旁边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