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有股神之称的于翔和他的投资团队,操纵了十数只股票非法获利15亿。&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其时银监会正在调查,不知道谁给媒体透的风,竟然让破产的散户知道了于翔团队的存在。
失去理智的人们冲破于翔的家门,抢砸打一切东西,财物损失根本无法计量,甚至于翔本人也被逼跳楼自杀。
在混乱中,有人偷走了一幅画。那个人,就是夏亦和,我的父亲。
律师的困惑还在另一件事上:“供出你父亲的房地产商是他的学生,他因为涉嫌重大行贿才被捕的,这完全是两件事,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供出一个完全与本案无关的人呢?这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感觉太蹊跷了!”
我生出一丝希望,抓住他的袖子:“律师,请你帮帮我,我父亲肯定是被冤枉的,他不可能是那种人!”
律师摇摇头说:“我只是感到奇怪,但证据确凿,你父亲应该不是冤枉的。何况他对一切供认不讳,完全没有上诉的请求,我想帮他减轻罪名都帮不了。”
过了一会儿,律师突然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夏女士,你是不是不知道于翔是谁?”
我一愣:“没听说过。”
律师也是吃了一惊,道:“你真不知道?他是你丈夫的父亲。”
我惊呆了。
后面律师说什么我都没听进去,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于翔原来是远山的父亲?
我竟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怪不得远山姐弟这样对我。可是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我绝对可以肯定。
我急得手足无措,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远山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远山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冷漠:“喂?”
我却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好求他:“远山,我们见一面,我想和你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