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走廊的那边,多了一个人。
他倚在走廊的墙边看我们,额发散乱,看上去有些颓废,那俊美的脸上依然挂着一贯的笑意,但眼睛却是冰冷的。
他还是穿着那件风衣,左胳臂还绑着绷带。
我吃了一惊,忙走过去问:“子尧,你怎么来了?徐薇说你需要卧床?”
“我担心你,所以赶过来找你,真没想到,你竟然跟他在一起!”他慢慢地说着,就是在这个时候,脸上还是有笑意。
我忙跟他解释:“子尧,你听我说,这次情况不同。我是为了父亲案子的事情,才让他跟我一起去见证人的。”
“那你电话里为什么不说?”他的声音并未有更严厉,却更让我心慌。
刚才远山摸我的头,他肯定也看到了,一定是误解我与远山了。
我要跟他再解释,子尧将我一把拉在他怀里:“栗子,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他的手冰冷,身上是凛冽的寒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药味。
“记得。”我说。
“你来干什么?还没吸取教训?”远山看着他说,脸上带着不屑,“大男人,受了点伤,就找女人发脾气吗?”
我气道:“你闭嘴!”
子尧只看着我说:“栗子,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只要你现在跟我走!再也不见他!”
我明白子尧是认真的,点头道:“我跟你走。带上忘川。”
我转身去抱忘川,这时远山叫我:“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