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一声响,猜测是郁秀跳下去了,立即不管不顾地向前方跑去。
我穿着平底鞋,跑起来不慢,但在巷口还是被他们追上了。两个男人将我按在墙上,二话不说,开始撕我的衣服。
我尖叫,踢他们,身上的羊毛开衫连着衬衣扣子都被扯掉,冷风像刀割一般擦过我裸露的肩膀和胸口。一个男人的脏手抚摸过来,一边啧啧道:“这小妞脱了衣服真不错!”
另一个男人淫笑道:“她烈得很,搞不好比刚才那骚娘们还好玩。”
我正在绝望之际,突然有个男人“啊”的一声大叫,然后我看到一股鲜血从他额头上冒了出来。接着另一个男人的胳臂被咔擦一声,似乎是折断了。
远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紧抿着唇,眼神凌厉到极致,他毫不容情,将一个男人一拳头轰晕,又将另一个男人骑在身下,照着脸打下去,一拳又一拳,那男人满面是血,连求饶都喊不出来了。
我冲过去抱住他:“别打死人了!”
他最后一拳轰下去,男人彻底没了声息,远山回身抱住我:“蠢东西,别人这样对你,你还为他们求饶!”
我泪水流了下来。
他将外套脱下来,给我穿上,然后紧紧地抱住我。
“不要哭,”他的声音变得温和了,“我在这里呢,我在这里呢。”
我不管,我只管放声大哭,仿佛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他抱着我拍着我,不断揉着我的头发,让我脸靠在他坚实温暖的胸膛。
我一边哭一边骂他:“你才是蠢东西,你是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