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女子便冷声道:“这里是,000万,算是对杨影的聘礼,告辞!”
说着,她便带着属下当即离去。
只剩杨父杨母呆若木鸡般站在原地,呼吸越发急促。
,000万的现金,说扔就扔?!
杨父杨母哪见过这样的阵仗,匆忙冲了出去,但已经追之不及,最后只能呆呆地返回屋子,一边吞着唾沫,一边失魂落魄。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是谁给咱家影儿下的聘礼?是不是那位杜文华少爷呀?”
“不可能!”
杨父当场否定。
“杜家现在恨杨家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来主动下聘礼?”
“那这聘礼是谁给的?”
“谁给的?当然是霍辰那小子了!”
“怎么可能是他?那穷小子能有这么大的手笔?”
杨丽华的声音都高了好几调,完全不相信,而杨父则冷着脸道:“除了霍辰,还有谁给影儿下聘礼?而且,我总觉得杨健父子突然放我们回来有古怪,说不定这事儿和霍辰也有关系,霍辰有我们不知道的背景。”
“否则也不可能把影儿从杜家婚礼现场给抢回来。”
“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
杨丽华恍然大悟,感觉原先的一些疑惑瞬间畅通,连带着嘴都快笑歪了。
用贪婪的目光望着面前的四大箱现金,视若珍宝。
“不愧是我女儿,眼光一等一的好。”
“小辰也是,有这能耐,咋就不和我们说呢?要是早说了不就没这些误会了?不行,我得给他们打个电话!”
说着,她拿起手机便给杨影拨了过去,态度和刚才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
小区外。
杨影死死攥着霍辰的手,泪如雨手。
霍辰满脸心疼。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没必要和你父母闹掰,弄得老死不相往来。”
“不,我绝不回去!”
杨影擦着眼泪,倔强无比道:“他们凭什么看不起人?凭什么欺负你?”
“明明他们能够回来都是靠你的。”
“可你总不能真和他们脱离关系吧?”
“脱离关系就脱离关系,反正我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和你在一起,相守一生,白头到老!”
杨影杨着头,一番话语几乎能将霍辰的心都给融掉。
而正此时,杨丽华的电话便拨了过来。
杨影犹豫了许久才接通,甚至已经做好了被母亲谩骂的准备。
谁知下一刻。
一到热情的声音便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影儿,小辰在你身旁吗?让我女婿接电话吧。”
“???”
杨影满脸茫然,不知道自己母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态度怎么就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还承认了霍辰是女婿。
稀里糊涂地便把手机递给了霍辰。
“伯母有事吗?”
“傻孩子,还喊什么伯母呀,直接喊妈吧,你放心,我同意你和影儿在一起了。”
“???”
第4章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定要多来往,我可对小辰你满意的很呢。”
“……”
接下来,杨丽华在手机里把霍辰花式夸了一遍,简直夸得人间罕见,天上少有。
把霍辰给直接整蒙了。
电话挂断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这是怎么回事,伯父伯母突然就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我也不清楚。”
杨影茫然地摇了摇头,但很快便开心笑着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至少我父母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说的也是。”
霍辰哑然失笑,心情顿时敞快了许多。
心中悬浮着的那块石头也终于落地。
他最担忧的就是杨父杨母对他有意见,那样即使杨影答应和自己在一起也会受委屈的。
好在对方最终还是回心转意了。
解决了一件心事,霍辰带着杨影兴高采烈地回到家中,刚准备踏进院子,便看到游鳗在院外的一株老槐树下等待。
便借故让杨影先进去,自己去见了游鳗。
“启禀龙帅,我一直在监控着杜烈的动向,今日发现他似乎打算要逃了,我们该怎么办?”
“噢?想跑了?”
霍辰冷笑着,眼眸中爆发出刻骨的寒意。
“多年同袍,一起征战,如今好不容易在长定相遇,又岂能不送他?”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主动上门吧,送他上路!”
“是!”
游鳗毕恭毕敬点头。
……
与此同时,孙爷别墅。
杜烈正在向孙爷告别,一番言语之后,孙爷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
“杜烈,你这样做太不地道了。”
“因为你,我才招惹到了那位姓霍的,惹了一身骚,结果你现在拍屁股就要走人。”
“这世间哪有那么简单的事!”
“所以呢,你想干嘛?”
杜烈微笑望向孙爷,眼眸深处杀意凛然。
“我要把你亲自送给姓霍的,向他说明,我和你没有任何瓜葛,从这件事中脱身。”
“原来是这样呀!”
杜烈“恍然大悟”,轻轻地敲了敲脑袋,眯着眼望向孙爷,故作痛心。
“孙爷,我可是把你当成了忘年交呀,没想到你却这么对我,我这人最讨厌被人威胁,不过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收回之前的话,你看如何?”
“你在威胁我?”
孙爷满眼冰冷。
“这怎么能是威胁呢?只是善意的说明,不过你要把这当成威胁,我也没办法。”
杜烈无奈地摊了摊手,满眼轻松写意,把孙爷气得浑身发抖。
“姓杜的,算你狠!”
“不过你真以为我会怕你不成,老夫这些年在长定也不是白混的!”
“说到底,你只不过是杜家的一条看门狗,而且还是丧家之犬,老夫看你可怜才收留了你,给你一个狗窝,一碗狗粮。”
“没想到你这白眼狼竟然敢反咬一口,你就该被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孙爷愤怒谩骂,眼眸中布满了血丝,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却没注意到杜烈的脸色逐渐冰冷,仿佛一条孤狼。
在他又想要怒骂时,唰地一声卡住了他的喉咙,手腕如钢箍一般将他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