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棍子打的刘夫子疼的屁滚尿流。
可是刘夫子又不想给一个小屁孩子求饶。
所以就跑得更快了。
跑到后院之后。
刘夫子手脚麻利的爬上了一棵梧桐树,骑在梧桐树上,从梧桐树上掰了一根枝条,要是小团子敢爬树,他就用手里的枝条把小团子给抽下去了,最好摔死她小不死的。
小团子站在树下。
气的小脸发胀发红。
眼巴巴的看着树上的刘夫子,“你要去给我的韩夫子道歉!要当着所有小崽崽的面!”
刘夫子呵呵一笑,“你想的怪美,要我给那个瞎子道歉,下辈子吧,我告诉你,今日即将是你在学院里的最后一日,我保证从明日开始,偌大的京城,几十家学院,没有一个敢要你的,没有规矩的小崽子,不懂得尊师重教,也不懂得尊老爱幼,简直是朽木难雕也!”
小团子两只手插在腰上,“你给我等着!”
退后一步。
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杆子的一端。
将杆子用力的往上一挥。
只看见那杆子上的金光瞬间飞出去,就好像是一把锋利的金刀,直接将刘夫子屁股下面的梧桐树的树干拦腰截断。
砰的一声。
刘夫子和梧桐树的树干一起落到地上。
刘夫子的老腰快要摔断了。
趴在地上哀嚎着。
小团子走过去。
拿起杆子继续打,“今天灿灿就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你说灿灿不尊师重教,那你呢?你凭什么欺负我的韩夫子?你就是一个傲慢鬼,你比傲慢鬼还可恶,你又不是状元,凭什么傲慢?”
学院里的夫子都过来劝说。
小团子打累了。
才停了下来。
把小杆往自己肩膀上一甩,迈着小短腿就往外走。
只剩下了被打的痛哭流涕的刘夫子。
小团子回到学孰。
小崽崽们纷纷惊恐的看着小团子,这个疯掉的小孩子又回来了,她会不会像打刘夫子一样,也把他们给打得呜呜大哭。
容墨跑到小团子身边,“灿灿,你刚刚是疯了吗?”
小团子摇了摇头,“我一直没有疯过啊。”
容墨两只手抱着脑袋,“完蛋了,从现在开始你还是装疯吧,要不然,院正和夫子是不会放过你的。”
韩夫子来了,一直摸索到了小团子的面前,无奈的摸了摸小团子的头发,“院正找你,夫子陪你一起去见院正。”
小团子乖乖的点点头。
从凳子上爬起来。
主动的牵着韩夫子,和韩夫子一起去见院正。
——
头发和胡子都花白的院正威严的坐在中间,刘夫子被打的站都站不起来,坐在地上,另一边是围在一起看热闹的其他的夫子们。
他们左顾右盼。
终于把小团子给盼来了。
韩夫子带着小团子进去,“院正。”
院正看向小团子,“刚刚就是你目无王法在学院打夫子,打得刘夫子鼻青脸肿,四处逃窜?”
一团做事一团当。
小团子点点头,“就是我打的,但是他真的很该打,他欺负韩夫子,超级坏。”
院正说,“就算夫子有错,你作为一个学生,也不应该当街殴打夫子,还打得这么重。”
小团子眨了眨眼。
立刻说,“院正呀,灿灿打的一点都不重,不信的话可以找个大夫来给他看一看。”
另外一个夫子站出来,“院正,在下年轻时候学过一些岐黄之术,来给刘夫子瞧一瞧。”
他走过去。
刚刚碰到刘夫子的脉搏,刘夫子就疼的浑身冒冷汗。
可是把完脉之后。
懂得岐黄之术的夫子说,“刘夫子的脉象没有任何的异常。”
刘夫子:????
放你娘的臭狗屁,老子浑身上下都快要疼死了。
小团子摊开两只小手,好像在说:你看吧,我只是轻轻的抚摸了他一下下而已嘛。
这会儿。
院正也觉得刘夫子小题大做了,就想着给他一个台阶下,“既然没什么大碍,也莫要咄咄逼人,你说要让宁灿灿做什么,你才可以原谅她?”
刘夫子冷哼一声,“我要让她跪在我面前,给我磕够一千个响头,磕的每一个头都要掷地有声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