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按照马车的速度,他们到家估计得半夜。
晚饭又没着落,所以,大伯在夏知许的要求下,又去了一趟饭店,买了馒头肉菜带着路上吃。
夏知许先吃,吃完换大伯,拉车的马是老马,大伯说它自个认识路,所以,夏知许只要在大伯的时间里,坐在车头注意一下方向就好。
她也是无聊,拿着大鞭子学大伯甩,没甩出声音不说,差点把自己缠上,乐得大伯差点笑岔气。
说好半夜,就真的半夜才到家。
村里人都睡了,大伯母他们也不例外,黑豆守在门口,见到他们回来,蹿上来就高兴地汪汪叫,还不停的拿大头蹭夏知许。
里屋的大哥因为心里记着事,没睡踏实,黑豆一叫唤他就翻身下炕踩着鞋蹿了出来。
然后,看见马车上满满当当的东西,也没说什么,又见夏知许不停的打哈欠,就催着她赶紧去洗洗睡,车上的东西有他和大伯呢。
夏知许也不客气,和大伯大哥打了声招呼,又揉了揉黑豆的脑袋瓜,就迷瞪着眼晃晃悠悠的去打水洗漱,她是真的困了,屁股也疼。
去的路上颠得厉害她还可以在车板上趴会,回来的路上因为车板上堆满了东西,她没地儿趴,全靠挺直腰板坐在那死撑,是真累,也是真困。
所以,洗漱好的她回屋倒在炕上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极沉,也睡得极为舒服,直睡到次日八点多才醒来。
也不是自然醒来的,而是被吵醒的。
她穿戴整齐洗漱完出屋一看,就见村民们都聚到了大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