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喉咙的，是来不及出口的话音，还有割喉之血。

    从他们尸体上踏过一个人，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少女，一双黑如夜月的冷眼落入了皇后震惊的眼底。

    “是你？！”

    眼仁只稍稍的动荡几分，皇后垂眸嗤笑一声，“本后还以为是哪路叛逆作乱，原来是这个从本后手里逃出去的小老鼠。这老鼠的命，可真是又贱又硬。本后一直以为你早死在哪个乱坟岗，被野狗分吃了呢。”

    “肃清狸人的死诏，是你下的吧？”宁怜缓步走到一旁的软榻之上坐下，揉了揉打累的手指，看似随口的问了一句。

    皇后傲然冷哼一声，“怎么，你敢有异议？你得罪了本后，本后杀你全族合情合理。况且，低贱的狸人本就是皇族的奴隶，本后要你们去死，你们就该听话的乖乖去死。”

    她极尽轻蔑之态，高高在上，根本不觉得自己下的死诏有多么凶残。

    宁怜觉得和她说任何道义之词，都是浪费她的口舌，淡淡一笑，“我早就说了，你才是低贱之人。要是贱人该死，死的也必然你。”

    皇后柳眉倒竖，狰狞的冷笑，“真是死不悔改，跑到本后面前发癫。那今日本后就劳累一点儿，送你和你那些一样该死的族人在地府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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