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不过,我也不太熟悉这附近的情况,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公园,这样吧,咱们就沿着这条马路奔西走,走不多远前面有一座小桥,桥的那边是一片菜地和树林,空气凉爽而且安静。在那儿散散心溜达溜达就往回走,好吗!”汪清泉不假思索地说。
“行啊,反正是出来了,我就跟着汪处长走,汪处长领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梅子没有看汪清泉而是低着头自顾往前走,说出了话里有话的一句话。
“嘿嘿,那我要是把梅子小姐带到一个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呢!章大夫还能饶了我吗!别给我扣上一个拐卖妇女的帽子啊!哈哈!”
“啊,你可真够坏的呀!亏得你能想起拐卖人口的词。”梅子扭头“毛花眼”白了汪清泉的“弥脸”一眼。弥脸 是内蒙北部地区当地人用来形容人脸的词。
一路上两人肩并肩在人迹稀少的马路上走着闲聊着,距离是一会儿靠近,一会儿拉开一点距离像一对在月下漫步的情侣。梅子衣裙上的香味、洗完澡后的清香,夜色下梅子常常飘过来“毛花眼”晶亮的眼神,招惹得汪清泉有些神魂颠倒。
忽然,梅子走得很近,有意地咳嗽一声歪着头笑嘻嘻地说:“汪处长想问您一个问题!”
“呃,是什么问题呀!我知道的一定给梅子一个满意的回答。”。
“那我可问啦!就是当初您借调我来处里工作,您是怎么想的呢!呵呵”
“呵!你这鬼丫头,这是在搞突然袭击啊!要想秋后算账是不是!咱们不带这样的呀!”说完汪清泉用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梅子亮晶晶的鼻子。
“不嘛,人家就是想知道嘛!”梅子撒娇地摇晃着汪的手臂。
“嗯,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啊!”汪想了一会儿。有抬眼看了看前方,离那座桥还有大约300多米了,下班的高峰已经过去,行人和车辆越来也少,昏暗的路灯下偶尔有几个小贩吆喝着卖香烟和瓜子。汪清泉无意思地用手骚了骚头发靠近梅子说:
“这、这还得从你们后库的关主任说起啊!当初处里人手缺乏,从你们那儿抽调人是关主任同意的呀!”
“哼!我才不信呢!我是想问您是怎么想起抽调我来呢!”梅子期盼的眼睛看着汪。
“梅子这是真的呀!不信咱们回去问问关主任就清楚了。”汪清泉坚持着说。
“哼,你们当领导的就是不说真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的让人猜,嘿嘿,对不。”
梅子一连串的话语敲击着汪清泉的心田,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梅子忽然亲热地凑到汪的身旁,手轻轻地挽住汪的手臂摇晃着说:
“那您怎么就想起我来了呢!我要听您说真话。”
一开始汪还有意与梅子保留着一点点距离。随着交谈的热切深入,声音由低到高,有时又低声耳语着,“呵、呵、呵”开心得笑声使这一点点装点门面的距离化为乌有。他开始纵情地享受着身旁有这样馨怡的女人陪伴的夜晚。
“我、我怎么能向基层提出具体要什么人呢,尤其你又是一个女同志,要是点名指姓地要你李冬梅,那处里,后库的老关和你们的那一帮人该怎么想啊!你说是不!”汪清泉摊开双手装出很委屈的样子。
“得了吧,我才不相信呢!关主任怎么敢说是您要的我呢!您就向我坦白了吧!您在最后一次做培训的时候,咱俩对库存物品领取程序的问答互动时您就大概有想法了吧,我还看见您看我的眼神都跟平常不一样啦,嘻嘻嘻!”
汪清泉让梅子摩缠的实在没有办法了,简直时骑虎难下,回答也不是,不回答更不是了。真是闹得他黔驴技穷了。让他意外没有想到的是,梅子黑色卡腰衣服内富有弹性鼓鼓的胸,竟意外蜻蜓点水地抵撞了一下他的胳膊和胸脯。而且两人的目光这时又一次不期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