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是把本王的话当做耳边风。”
只一句,大夫吓得磕头求饶。
萧初白冷哼一声,不紧不慢道。
“本王记得你家在花街29号,家里除了你便只有一位年迈的老人和正在科考的儿子,我说的可对?”
大夫听萧初白将他的身家调查了个清清楚楚,分明是在警告于他,他砰砰磕头。
“我母亲和儿子与此事无关,求王爷饶了他们……饶了他们……”
一个替她看病的大夫,萧初白都暗中调查过,容佑宁看着萧初白的背影,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萧初白这些日子对她的态度倒叫她差点儿忘了,这人是赫赫有名声名在外的凌王。
萧初白这才幽幽说著。
“本王也不喜欢这样,简单粗暴毫无道理可讲,你若是识趣儿,待她病好之后自会放你回去,否则……”
大夫连连告饶。
萧初白随口一说。
“行了,给她扎针吧。”
扎针?
怎么又要扎针?
没想到绕一圈儿萧初白还是不肯放过她,容佑宁哇的哭出了声儿。
她转身朝里钻,衣裤上的血迹顿时暴露在众人眼前。
“怪不得姑娘喊肚子疼,原来是葵水来了!”
绿意开口。
萧初白这才知道是他错怪了容佑宁,他瞳孔一缩,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提着大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院儿。
走到门口的时候,萧初白嘱咐道。
“照顾好她。”
绿意应了一声儿,这才回头替容佑宁收拾换洗的衣物。
容佑宁楞楞的坐在床上,看着脱下来的衣裤上分外显眼的血迹,她脸也跟着烧起来。ωωω.ΧしεωēN.CoM
“你倒是来的挺及时。”
她急中生智缠着萧初白说肚子疼,却没想到竟在这个时候来了葵水,若非如此,恐怕萧初白也不会轻易离开。
绿意从柜子里取出了衣服替容佑宁放著,又吩咐翠竹烧了热水。
容佑宁任由绿意和翠竹两个丫鬟梳洗一番,这才捧著小厨的红糖水进了里间儿。
“像做梦一样。”
也不知怎的,容佑宁竟觉得有些好笑。
她看着绿意和翠竹熄了灯,这才锁上门走到床边儿,将刺客拖出来。
“人已经离开了,你可以走了。”
容佑宁将红糖水放在桌子上,转头却见那刺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晕了过去。
掀开后背的衣服,血淋淋的伤口再次崩开,容佑宁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个小孩子学什么不好非得学着当刺客,她轻叹一声,只能再次替人重新换药裹伤。
容佑宁知道自己的小院儿并不安全,萧初白随时会过来,眼下这小刺客没办法自己离开,只能她想办法先找个安全的地儿藏起来再说。
“幸亏是碰到我了。”
若小刺客慌不择路掉进了萧初白的房间里,只怕早就一命呜呼去见阎王了。
简单的给刺客包扎后,容佑宁驮著刺客轻手轻脚从小院儿后门钻了出去。
她之前暗中观察王府地形的时候,知道有一处地方平时没人,也很少有人经过。
就在她正往那个地方去的时候,却敏锐的察觉到不远处正有人赶过来。容佑宁慌忙带着小刺客藏在凉亭后的花丛里,屏息凝神小心听着。
“找到了吗?”
有人小声问了一句。
容佑宁透过凉亭的柱子看了过去,不远处两个黑衣人正四处观望着。
“没有,你呢?”
话一出,两个黑衣人顿时觉得不妙。
“莫非是被萧初白给抓了?”
其中一人问道,却立时被反驳。
“不可能,萧初白若真的抓住了他,凌王府又何至于到现在还是如临大敌?”
容佑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那我们该怎么办?”
似乎是有些为难,另一人迟迟没有出声,良久,才缓缓说到。
“继续找。”
“你想死吗?”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其中一个黑衣人一字一句问道。
“死在这儿和回去死有什么区别?找不到他,你以为我们还能活着?”
容佑宁听的糊涂。
这二人夜探王府,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小刺客的同伙儿。
什么死在这儿和回去死,容佑宁更是听的云里雾里。就在她沉思之际,凌王府的侍卫已经带人冲过来,将两个刺客团团围在中间。
“这么快就找到这儿了?”
容佑宁大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萧初白的动作会如此迅速。
待看到踱步而至的萧初白,容佑宁下意识将小刺客的腰带卷了卷塞进他的嘴巴里。
她暗中观察著不远处的动向,若小刺客这个时候醒了闹出什么动静,岂不是要带着她一起玩儿完?
“总算让我捉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