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臭小子?我义和盟做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小子多管闲事?”
夏侯特显然很不爽这个突然杀出来的白衣男子。
之所以叫他臭小子,是因为这个白衣男子看起来很年轻,也就二十三岁左右年纪。
“这个世界上,果然都是人心恶毒,而妖却更可恶,天下哪有所谓的公平?江湖又哪里有正义?”
白衣男子此刻莫名其妙的说出了这番话。
这让在场所有人莫名其妙。
“这小子在说什么啊?”水波目光看向仇强。
“不知道。”仇强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
水波则是白了他一眼又看向夏侯特。
“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
“切~我有问你吗?”
“左护法,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时间,水波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让沈飞跃来拿主意。
沈飞跃不知道这个白衣男子想要干什么,但是刚刚他却破了自己的飞轮斩。
显然,这个白衣男子是有些本事。
沈飞跃不太想招惹他。
“这位小兄弟,这是我义和盟的事,不知道你有何贵干?”
“左护法,你干嘛对这个小子这么客气?要我看直接宰了他。”水波不明白左护法这番操作。
沈飞跃抬头瞪了一眼水波,后者不再敢多言。
“义和盟的事?呵呵呵,可笑!”
“恐怕做的都是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吧?”
白衣男子语气很是冰冷,每一个字都好像令人感觉到透心凉。
“臭小子,找死。”
夏侯特再也忍不住白衣男子的胡言乱语。
任何人侮辱义和盟,那就是不可以。
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直冲白衣男子脑门。
“小心啊~”一旁的夜惊天惊惧的提醒到。
而夏侯特突然杀出一剑,沈飞跃却并没有阻止,因为他此刻觉得这个小子就是来闹事的。
正好夏侯特来挫挫他的锐气。
白衣男子不慌不忙,身子一跃而起,鼓动的衣衫半空中猎猎作响。
这一剑夏侯特刺空了。
夏侯特准备再次向他劈砍之时,白衣男子开口说话了:
“慢着~”
夏侯特停住脚下步伐,怒视着白衣男子:
“怎么?知道怕了是不?晚了已经。”
夏侯特目光锐利,语气当中充满了浓浓的杀意。
“并不是怕,想要打架稍等片刻,等我讲完一个故事,你们就算不找我,我也的找你们。”
“真是狂傲,装神弄鬼的,老子不吃你这一套。”说着夏侯特举剑就要劈砍。
“你们若是不听这个故事,怕是会很遗憾。”白衣男子补充了一句。
“让他说。”此刻沈飞跃突然说了一句,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小子想要做什么。
“臭小子,我就让你多活一刻。”
“你们义和盟还真是上演了一场狗咬狗的戏码,然后完了不算,还试图将事情掩盖。”
白衣男子轻描淡写的把这些事情说了出来,毫不在意在场的人会有什么反应。
“小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水波目光如剑,怒喝道。
“难道这位大哥知道事情真相?他是在帮自己解围?”夜惊天不禁暗暗想着。
而此刻沈飞跃却心中有些波动,他不清楚这个小子到底了解些什么。还是只是危言耸听?
“臭小子,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胆敢再胡言乱语,我义和盟饶不了你。”沈飞跃这样一说。
夏侯特,水波,仇强几个人立马都出现了怒视的目光。
就好像沈飞跃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会冲那白衣男子发难。
“怎么?就这么着急么?我说了,等我说完,用不着你们出手,我会主动找你们。”
白衣男子依旧言语冰冷。
而后没有搭理他们,继续说道:
“燕文山惨死,紧接着又是余君浩。”
堂堂义和盟堂主,死了都没人知道怎么死的,更没人去为其报仇。
真是,可笑,可悲!
“前辈,难道你知道事情真相?他们真的不是我杀的。如果前辈你知道真相,请你一定要说出来,证明我的清白。”
而此刻水波,夏侯特,仇强却是心头一惊,他们此刻内心波澜起伏。
“余君浩和燕文山难道不是这小子杀害的?”夏侯特狐疑道。
白衣男子扭头将目光看向夜惊天,“呵,清白?”
“这世间的黑黑白白谁又能说的清楚?你知道了又怎么样?”
夜惊天不明白这白衣男子到底在说什么,不过此刻如果能够证明他不是杀了义和盟两位堂主,起码夜惊天不会被人误会而遭到追杀。
“沈飞跃,沈大护法对此你怎么看呢?”白衣男子忽而目光看向沈飞跃。
“什么意思?”难道他是说,是左护法杀了燕文山和余君浩?
与此同时,所有人将目光转向了沈飞跃。
真是笑话,我不知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此刻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M.XζéwéN.℃ōΜ
“你们三个,还不快给我拿下这个胡说八道的家伙?”
“怎么了?心虚了?害怕了?想杀人灭口了?”白衣男子冷冷问道。
就是这几个问题,使得一旁的夏侯特竟然迟疑起来:
“难道燕文山和余君浩的死真的和左护法有关系?”
“不可能,沈护法什么人我们还不知道?我看一定是这个家伙挑拨离间。”你说呢?仇强?
仇强看了一眼水波,却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