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当牛做马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我们的夫妻名声就是个名头,我不在意你跟谁在一起,但不代表,我就可以无底线的答应你任何事吧?好歹你给我留点面子行吧?”顾明朗的语气都染上了一丝激动。
“对不起,我……我也是没办法。”陆彦希失去了作为公主的骄傲,失去了作为公主应当有的自尊,可是她没有办法。她再清楚不过了,如果顾明朗不帮她,那就没有任何人帮她了。M.XζéwéN.℃ōΜ
“你没办法你当初为什么要做……你是不是脑子有点……”顾明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明朗,你真的要帮我。”
“我不帮,我拒绝。”顾明朗面色冷漠,“你自己可以有什么母性光辉,没问题,但是别扯上我,我也是个人,不是你的狗!”
“如果你不帮我,我该怎么办啊!”陆彦希几乎咆哮。
“你外面追求者那么多,随便找一个,肯定乐意帮你,给你当接盘侠。”顾明朗满不在意。
“顾明朗,如果你不帮我,我就自戕!”她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匕首,直接放在自己纤细的脖子上。
“我去,你来真的?就为了给你孩子找个爹,你连命都不要了?”顾明朗目瞪口呆,没想到她做事居然这么极端。
“顾明朗你听着,我是没有办法了我菜选择这一条路的,不是你逼我,是我自己逼我自己的,如果你不愿意帮我,我就只有一死了之了。”
“你死就死,但别拖上我啊。”顾明朗欲哭无泪,“我……你死了我怎么跟陛下交代?他肯定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到时候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对不起,我没办法。”说完,她闭上眼睛,一脸决绝。
“嘭——”
顾明朗赶紧推了她一把,她一下子没有防备,被推了一把,手甩开了匕首,他眼疾手快的去抓住了她的手,她也就没摔倒。
顾明朗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姑奶奶,你真打算让我给你陪葬啊?我真是怕死你了。”
虽说匕首没有刺穿她的喉咙,却也伤到了,留下了一丝血痕。
“你答应了吗?”
“答应,答应。”顾明朗有气无力,“我不答应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真的?你愿意帮我吗?”陆彦希眼中带着欣喜,松了一口气一般的。
“你们爷俩,一个喜欢让别人死,一个喜欢逼别人死,就喜欢让别人死,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顾明朗的语气带着怨怼和哀怨。
陆彦希这什么也没说,一脸感激的看着顾明朗。
顾明朗走出房门时,人还晕乎乎的。
还没接受他就这么喜当爹了的事实。
“夫君,你怎么了?”
“秀儿,你看,春天来了,天气也好了,为什么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顾明朗想仰天长吼一声。
“夫君,您是累了吗?”
“嗯,我太累了,我好想死啊。”
“夫君!”花秀吓了一跳,赶紧呸呸呸,“夫君,死字是不能乱说的,说了会应验的。”
“不会,上天听得懂我并非想死,就是想哭。”顾明朗一副“我要哭”的模样,随后立刻变脸,“算了,我不哭了,在你怀里哭的话,太丢人了。”
“夫君,你和我还需要计较吗?”
“不是,秀儿,我想在你面前留一点点面子。”
大男人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着实是太丢人了。
“秀儿啊,我今日想在厨房多待会儿弄些明天奶茶需要的东西,你今晚先睡,别等我了。”
“好。”花秀没有怀疑。
待花秀睡下后,顾明朗借着梯子爬到了屋拿了一坛子酒到屋起来。
“哟,一个人喝闷酒呢。”
“你怎么又来了?”顾明朗的语气习以为常。
流苏常常能与他深夜交谈,他早就习惯了,不过她还爬上屋,是头一次。
“我是预测到你今晚会喝闷酒,所以就过来瞧瞧你,看来我猜对了,你确实在很闷酒。”
“算是吧。”顾明朗叹了一口气,“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想喝点酒高兴高兴。”
“怎么?你府中有喜事了?”
“是啊,陆彦希怀孕了。”
“嗯?陆彦希有孕了?”
“嗯,值得高兴吧?我也高兴。”顾明朗皮笑肉不笑。
“如果忽略你的神情的话,我会相信,但是显然你的神情我忽略不了。”流苏拿起顾明朗的酒倒进了自己碗里。
“你还自备碗。”
“当然,你这里什么都没有,我自然是要自备的。”
“看来你准备得果然很充分。”顾明朗阴测测的说了一句。
“多谢夸奖。”她呵了一声,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怎么?陆彦希怀孕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