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幽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渗人的寒气,诡异又阴寒,仿佛下一秒黑暗中就会有猛兽扑出来将人活剥生吞。
房间门被打开。
湛以词缓缓走进来,垂眸望着跪在地上的云然,蹲下掐着她的下颚端详片刻,道:“然然你真的很不乖,都不肯哭了。”
以前只要稍稍一欺负她,云然就会落泪,现在任他怎么折磨她都不肯流一滴眼泪,看来是要跟他抗争到底。
他倒是有耐心,不过就看云然的身体能不能扛的住了。
云然已经有两天没有进食了。
她唇瓣干燥,很难受。
湛以词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引起云然一阵颤栗。
她现在身上一丝不挂,男人强行让她站起来,双手被丝带吊在半空中,丝带还是粉色的,上面还有一个蝴蝶结。
云然任由他折磨,不发一语。
更不会哭泣,甚至不曾抬眼去看他。
男人拿出一盒淡黄色的药膏。
从云然惊恐的眼神里可以看的出来这不是普通的药膏。
他轻柔的将药膏涂抹在她的身上。
很仔细很温柔的涂抹。
每一个该涂抹的地方都不会放过。
云然感到身体一阵异样,她握紧悬在半空的粉色丝带,闭上眼在隐忍。
湛以词真的很卑鄙下流,为了让云然屈服于他,什么样的手段都会用上。
“能忍下来,看来是量不够。”湛以词轻笑,又挖出一点淡黄色的药膏轻柔的涂抹在云然的身上,涂抹的时候还不忘挑逗她,在腰肢上轻轻的掐一把。
男人将药膏放在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优雅的擦手。
拿出一根烟在房间里抽了起来,他倒是喜欢观察云然的媚态。
每一个动作他都不愿意放过,甚至还用录像机录下来,生怕缺失任何一个表情动作。
云然隐忍的辛苦,睁眼泪眼模糊的望着不远处的男人,他坐在沙发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有十足的耐心陪她玩,就看她能不能玩的过他。
湛以词起身走到云然面前,将猩红的烟头放到一处,火红烟头很快就熄灭了,男人轻笑,他贴近她的耳畔轻声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吗?你根本配不上任何一个男人,你只能待在我的身边陪着我,你跟着他们离开不觉得丢人的吗?”
“然然应该很久都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了是吗?”
云然抬眸惊愕的看着湛以词。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个东西,用消毒水擦拭后,缓慢的向她走来。
云然身体都在颤抖,一双秋眸眨了眨,忍不住落泪,她不想哭的,可是这些都不受她的控制,她厌恶自己这般无能懦弱,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她真的没有能力斗的过湛以词。
湛以词扶住她的腰肢,云然没办法,只能颤抖着承受,双手紧紧的握住悬在半空的丝带,她忍不住抽泣。
“肯哭了?前两天不是硬气的很?怎么现在不硬气一点?真是无趣,还以为会有多厉害呢?还是那么的无能。”
云然握住悬在半空的粉色丝带,默默地隐忍,眼泪却在不停地滴在地上。
房间里机器的声音很明显。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房间是隔音的。
更何况谁都不敢来打扰湛以词。
湛以词像是一头猛兽将她狠狠地吞噬,他掐住她的下颚强行让她抬起脑袋,无情又残忍的掠夺,他嗓音温柔的说道:“怎么不说话?看来给然然的惩罚还是不够。”
“不要!”终于肯说话了。
从山洞那处回来,云然一直保持沉默。
湛以词喜欢她哭,她也不肯哭,更是不肯求饶。
他以为饿两天就肯乖顺了,现在两天过去还是犹如傀儡一般将他无视。
直到现在才肯说话。
“肯出声说话了?我差点以为你哑巴了。”
“我难受!放我下来。”
“难受!你逃跑离开我那么多天有没有想过我难受?我真想将你做成标本收藏起来,那样你哪里也不能去。”
可是他又不舍得将她做成标本,要是真的那样做的话云然就不存在了,他就要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来陪着他。
湛以词蹲下,狭长漆黑的墨眸幽冷无比,晦暗又阴森,深邃又让人琢磨不透。
“湛以词你放我下来!不要这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不敢离开你了。”
云然想要闪躲,湛以词越发的使劲。
她双腿发软,差点跌在地上,幸好男人及时起身将她扶住。
云然的双腿在打颤,她忍不住抽泣。
湛以词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骗子!”男人指责她。
一次又一次的承诺不会离开他的身边,可一次又一次的想要逃离。
这一次他差点以为要失去她,他不能忍受他身边没有云然的日子,他真的好想好想将她囚禁起来,用锁链锁着,哪里都不可以去。
“是因为没有吃东西才哭的这么小声的吗?”湛以词温柔的撩开她黏腻的发丝,汗液从她的额头上滴下来,“真不乖然然,我应该将你狠狠地折磨的,应该让你受伤,这样你才会记住这次的惩罚。”
云然紧紧的握住粉色的丝带,看的出来她真的很害怕,湛以词拿出一杯水,用吸管碰了碰她干燥的唇瓣。
她不敢喝水,怕像上次一样。
“不喝?刚才丢失这么多水你确定不现在补充点水份?”
云然脸上染上一层红晕。
这个男人总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低俗的话语,真是低劣至极。
她喝了一点水,就不肯再喝了。
看来是学聪明了。
湛以词抬手将她嘴巴上的水渍擦掉。
云然抬眸,一双满含泪水的秋眸正在注视着湛以词,男人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说不出话来,还感觉有点窒息。
湛以词捂住云然那双眼睛,望着她这幅可怜样儿,他差点就要心软了。
男人将她的眼睛蒙起来。
云然被放了下来,抱到床上。
湛以词拿出一支狼毫,拿到浴室里清洗消毒。
因为云然的眼睛被蒙上了,她对于这一切毫不知情,只是以为这次的惩罚结束了。
就在她疑惑为什么不给她手上的束缚解开时,湛以词回来了,他站在床边玩味的把玩着手中的狼毫。
“不要这样!好痒!”
原来还没有结束。
湛以词还不打算放过她。
云然想要阻止,只是身体被束缚着,只能无奈的承受,承受不住的时候她忍不住哭泣,湛以词拿出相机录了下来,还不忘感叹一句:“真美。”
“然然乖乖的,不要乱动。”男人耐着性子哄着她,可手上的劲度不见半分怜惜。
云然低喘着躺在床上,蒙着眼睛的东西掉落,手上的丝带也松了,她呆滞的望着天花板,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境。
她很困,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等云然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飞机上了。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离开了那座小岛。
起身想要去喝水,湛以词将水杯推到她跟前。
云然喝完水想要下地,刚下地双腿就发软,看来还没有恢复过来。
湛以词没有第一时间扶她起来,而是蹲下拿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心把玩,“你不想知道谢厉现在怎么样了吗?”
“你会放过他父母的,对吗?”
男人见她面容憔悴,也不打算继续刺激她。
云然有两天没有吃东西,身体很虚弱,现在刺激她怕是会导致她情绪激动。
“我会放过他的父母,你以后禁止再与那个狗仔联系,至于薄凌,他倒是聪明,置身事外。”湛以词冷笑,将云然重新抱起来。
佣人进来送餐,神情麻木,完全不敢抬眸看一眼云然。
湛以词喂云然吃东西,她不打算继续反抗,乖顺的张嘴,慢慢的咀嚼嘴里的食物。
“我还可以去上班吗?还是回到京城你要将我放到地下室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