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股寒风吹过。
车内薄凌将云然抱的很紧,生怕她离开,其实他可以隐忍一段时间再来骗取她的信任,只是他的然然警惕性太强了,他无从下手,只能用这种偏激的方式才能触碰到她的身体,将她揽入怀里。
“然然!我的然然!我很想你!”
“我们去结婚好吗?我会对你好的,到时候我会用我的方式来让你幸福的,我一定不会像湛以词那样粗暴的对待你,我很温柔的。”他亲吻她的锁骨,很渴望与她身体上的接触,每一次温柔的抚摸都在试图撩拨起云然的兴趣。
云然感到很恶心,伸手去推搡着男人:“我不想被碰!我会受伤的薄凌!我真的会受伤的。”
“你哪里会受伤?”薄凌想要察看她身上的伤口,云然握住他的衣袖轻声道:“我很难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性爱,我害怕,等我被湛以词带回去他会杀了我的,我的手被你碰一下他都会…”
“那就不要回去然然!我们去国外,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的。”
都是欺骗她的话语。
云然不信任薄凌的话。
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跟你去国外,可现在我饿了,可以去吃点东西吗?”
起码她不想待在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
“今晚的行程,坐私人飞机,去到国外我会帮你重新改名换姓的。”
“砰!”车窗猛一下被砸开。
只见湛以词狭长漆黑的墨眸阴鸷无比,他的手臂上有一道血痕,上面还在不停地流血,灯光照射在男人的身上仿佛天神一般降临,看起来冷漠又森冷。
车门是被湛以词砸开的,云然震惊的望着受伤的男人。
她听到身后的打斗声,就在她想要转头去看时他迅速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一把将她抱起来,这个时候她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身上也沾到了这个男人的血液。
湛以词将大衣遮在她的身上,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灰色的高领毛衣,手臂上的血液不停流出,青筋凸起,他揉着云然的小手,沉声道:“他有打你吗?”
云然只是呆滞的摇头,回过神来她揪住他的衣服,“不要罚我,我也不想被他碰到,我刚出部门就晕了,醒来就坐在他的怀里。”
她很害怕湛以词会又粗暴的对待她,她不想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他…”湛以词话没说完阿睿火急火燎走了上来,“老大他被人接走了,天太黑,我看不清车牌号,他身手可以,不像平常人家的少爷,倒像经常打架的那种。”
东城院。
云然被湛以词带回他的房间。
浴室里,男人将她放在洗手台上,那双狭长漆黑的墨眸阴沉又幽冷,道:“他碰你哪里?”
“手!大腿!耳朵!还有…”
“他有碰你这里吗?”
云然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只是摇头,湛以词很显然不会放过她,手又往别处摸:“那这里呢?”
“没有!湛以词他没有碰那些地方。”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这个男人占有欲那么强怎么会让她让别人触碰。
云然很难受,因为男人的粗鲁的行为秋眸不禁泛起泪花。
湛以词将她的身体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这个过程还做一些让她感到很难堪的事情,直到男人确定薄凌是真的没有做那种事情他才肯将她放下来。
他在浴缸里放满水,将云然放进去,狠狠地搓洗她的身体。
手都被搓红了他还在搓,凡是被薄凌碰到的地方湛以词都会很用力的洗,他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半分。
云然被湛以词放回床上,她的皮肤都被搓红了,有点疼。
湛以词轻轻的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她身上,云然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她现在很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哪里都是深渊,回来要被他质问被他检查。
湛以词躺在她身旁,他身上的烟草味很浓,她的睡裙摆被撩起,云然吓得脸色都变了,她急忙说道:“我不想!你要因为这个伤害我吗?”
“然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我很难不怀疑你在跟我拖延时间。”
每次不是生理期来就是身体不舒服,总之各种各样的理由都有。
他没有其他女人,就只有云然一个,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自行解决,这就导致他现在的心情很不高兴。
云然纵使内心再抗拒,湛以词还是碰了她,她不断地哭闹,就想着他能放过自己,能避一时是一时,只是男人不会理会她这种把戏,她不肯那他就硬来。
“湛以词!你答应我的!你说会对我好点,你说话不算数,你还说不会折磨我的!”云然内心无比的绝望,他答应她的事情又做不到。
湛以词并没有停手,他扯下领带将云然碍事的双手束缚起来,“然然!这算是折磨吗?你不是也很喜欢吗?我现在对你还不够好吗?”
“然然!我会很温柔的!不要挣扎。”
“不是这样的湛以词,你这样跟我想要的一点也不一样…你滚!你滚!”
湛以词碰她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男人很会撩拨,云然双手被束缚起来,只能被迫承受,她神情呆滞的望着天花板,湛以词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你现在不也快乐吗?”
“不快乐!你说话不算数!你答应我会对我好点的!你骗我!你滚!”云然情绪很激动,她一点也不想被他碰。
“云然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碰你!我只是答应对你好,我没有答应不碰你。”
“这就是你说的对我好?这样强迫我就是对我好吗?”
湛以词强势的要云然回应自己。
他确实很温柔,也没有弄疼她。
只是云然感到很难受很恶心,她被湛以词碰到都会感到反胃,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她都想要远离,他不是来拯救她的,是来将她带入另一个深渊的。
云然再醒来的时候是在浴缸里。WwW.ΧLwEй.coΜ
湛以词从来不会让云然吃药,那种药副作用很大,只是她都能感受得到的,她慢慢抬眸看向男人:“药呢?”
她不想怀孕,也不想要小孩。
“不会怀孕。”
“我放在外面了。”
云然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望着浴缸上的泡沫。
深夜,她模糊睁眼望见这个男人在帮她捏腿,她的双腿一直在颤,她很困,没有多加理会,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醒来时云然感到身体上有点酸痛。
她翻身在湛以词受伤的手臂上掐了一个淤青,男人醒来望着手臂上的淤青眉目蹙起,他很是不解。
云然靠近他道:“你不是喜欢占有吗?那我掐你一个淤青,这算是我占有你的标记!”
她又连续在他受伤的手臂上掐了好几个淤青,湛以词只是默默的看着,没有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