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欣赏电影吧。”
整个电影院都黑了下来,电影正式开始了。
姜绘鸢和秦珉婤打了个招呼,让她悄悄地干扰了一下信号,让所有人的手机都暂时“安静”了下来。
只见画面上出现了一片荒漠。
光是这第一眼就让不少人都愣住了。
“这是……动画?”
不少人都以为自己在看实拍镜头,这细腻的画质、整个沙漠的纹路、这自然到极致的枯草摇摆……3D动画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了吗?
接着春三十娘登场了,当她摘下面纱,所有男性观众都屏住了呼吸。
太漂亮了!
3D人物本来就容易出美女,但是刚刚才在台上看过人家的演员,现在再在电影里看到动画版的,感官完全不同。
春三十娘的演员就是那个过期的大龄女星,8年前她也是一个大美女,只是时光流转,很多人都忘了。
现在,电影中的春三十娘可以说是重现了她年轻时候的美貌。不止是观众们惊艳了,她本人更是在暗幕的遮掩下悄悄地流泪。
接着至尊宝出场,当看到那一脸胡子还斗鸡眼的家伙,电影院里顿时充满了欢笑……
第463节第455章这可真是亲妈
光看开头,这部电影仿佛是武侠剧,又是七伤拳又是斧头帮的。
但是直到春三十娘变成蜘蛛,大家才回过神来,是啊,这电影好像是叫大话西游来着,前面搞笑的地方太多,笑着笑着差点把电影名字给忘了。
之后再往下看,就发现了葡萄老祖、隐身符等情节。
脚踏灭火那里自然又是引起了一阵哄笑。即便这次来的不是普通观众,笑果依旧不俗。
包间里,宋恩妃若有所思地看了姜绘鸢一眼。
其实当初画的时候她就在想了,姜绘鸢整天喊自己丢大龙了,是不是因为这个怨念才整出这么一段情节的。
脆了点,还能用,总比没有好。
这“没有”说的不就是姜绘鸢吗?
再往下,看到春三十娘强行要二当家自称奶妈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更加强烈了。
【这女人对男人的怨念究竟有多大?】
“嗯?你看我干嘛?”完全不知道宋恩妃脑补过头的姜绘鸢忽然转身,“看电影的时候还偷偷看我,你是有多爱我啊?跟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
“去死。”宋恩妃翻了个白眼,这白痴僵尸脑子本来就不正常,想出这种情节也是可以理解的。
电影院里笑得停不下来,大家都以为这会是一部神话片,结果神话是神话了,却没想到竟然是一部这么搞笑的电影。这些段子,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想出来的,创作者是天才吗?
那些原本不以为然的记者们此时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盯着电影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段。别人在看搞笑,他们出于职业习惯,则是在找寻哪里可以写成新闻了。
最后,当至尊宝穿越失误,回到500年前遭遇盘丝大仙并获得三颗痣时,有心者这才反应过来,片头找三颗痣的伏笔竟然在这里收了!
而当至尊宝掏出照妖镜,看到镜子里的那只猴子,同时背景音乐(《小刀会》序曲)响起,一声激昂仿佛战歌的唢呐惊醒了所有人。
啊,对了,这是西游记!又给忘了!
电影的观影体验各有不同,电影创作者看到了《大话西游》的剧情,看到了它台词的文字密度和各种剧情反转,稍微外行的则看到了它的搞笑,而一些音乐从业者却回想起了白晶晶在水帘洞前质问孙悟空为何不来娶自己时响起的插曲以及最后的那一段戛然而止的唢呐声。
就在众人忘记了时间,等待着后续剧情时,一段文字跳了出来。
“《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上部),完”
“《大话西游之仙履奇缘》(下部)将于8月2日上映。”
“靠!这电影居然还有上下部!?”也不知是谁,失声叫了出来。
其实在场不少人也是一样的想法,看得正爽呢,结果告诉他们下面没了,要想看的话等下个月吧。
这谁遭得住!?好多在意的情节都还没交代呢。
至尊宝最终会变成孙悟空吗?他能回去找到白晶晶吗?他和盘丝大仙又是什么关系?
说到底,盘丝大仙难道不应该是春三十娘这只蜘蛛精吗?这个牵骡子的女人是谁啊?《西游记》里有这个妖怪?
“鸢妃老师断章的毛病又犯了,我本来以为她们只是画漫画会断章,偶尔还太监,没想到整成电影了还来这一手,实在遭不住。”
“草!各种意义上的草!我要路转黑了,怎么能断在这个地方呢?啊啊啊,我好在意啊!”
“我错了,我当初就不应该来看这场首映礼的,今天回去估计是要睡不着觉了。”
……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却没有发现一些记者在悄无声息地脱离人群后,跟装了狗腿一样飞奔回自己车内。
他们都想着快点把观影体验报道写出来,抢占头条。
这部电影九成九能火,这种热点怎么能不蹭一下!
姜绘鸢在之前提醒过制片方,本次邀请的观影者除了少部分相关人员,大部分都是80后,60、70年代的观众极少。
因为她清楚,年轻人对这种恶搞改编的接受程度比较大,相比之下老年人看了只会有反感。
当年《大话西游》上映初可是被那些人评为烂片的,自然不需要请。
虽然两个世界可能会有所不同,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做了这点预防的。
看完电影,姜绘鸢一行人也回家了。
在车上,吕小沫对姜吹雪道:“为什么最后那个盘丝大仙牵着一头骡子出来的时候你要一直盯着我的耳朵?”
“有吗?错觉吧,哈哈,哈哈哈——”姜吹雪干笑几声,她本来就不是爱笑的人,这几声笑起来就特别的假。
吕小沫鼓起了嘴:“都在欺负我!我这真是兔耳朵!毒你哦!”
“哈哈,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啦,”姜绘鸢凑过来摸了摸她的耳朵,道,“反正都是毛茸茸的,很可爱啊。”
吕小沫眯起了眼睛:“可我总感觉自己被迫害了。”
“错觉,是错觉啦,”姜绘鸢道,“不过我总以为嫦娥的月兔是白的,为啥你的耳朵是棕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