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遮塞大王,不好了,数不尽的骠骑军攻入大营中,烧戈大王现在还未归营,我们怎么办?”
蛾遮塞手下的一位头领,惊慌失措的冲入了蛾遮塞的营帐中,匆匆瞥了一眼坦胸露乳的西域美人,吞咽了下口水,随即急声向着蛾遮塞禀报道。
蛾遮塞一听手下所言,顿时没了闲情逸致再行风韵之事,推开女奴,站起身,抓起衣甲就往身上套:
“快,去召集我部勇士,速速从后营撤走!”
“额,大王,咱们不等那烧戈了吗?”
头领提醒了蛾遮塞一句,毕竟现在烧戈还不知在何处,要是以后他借此事,来要挟自己部族,恐怕不好交待呀!
“哼!动动你的脑子,现在城内的骠骑军出现在这里,你认为那烧戈还有命在吗?”
蛾遮塞拿过自己的武器,狠狠的对着手下头领训斥起来。
“嗯,那我就去通知族人们”。
手下头领走后,蛾遮塞转头看了一眼,边上妩媚诱人的女奴,眼中凶光毕露,拔出随身的宝刀,在女奴惊恐的眼神中,一刀狠狠劈落在她身上。
蛾遮塞抹了一把溅在他脸上的鲜血,眼中再无留恋,提着宝刀,挑开帐席,飞快离开了此地。
“你等留下些人,趁骠骑军没来后营,赶紧给我把这些营帐点了!”
“蛾遮塞大王,这~”
“不要再多问,照我说的去做,我们先撤,你们速度跟上!”
说完,蛾遮塞用力一拍战马屁股,骑着战马率先朝着营外奔去,他手下的约莫六千余羌人,也紧随其后,一溜烟的向着营外逃窜而走。
“快,没听到大王的话嘛,赶紧都给点了!”
……
“头领,那狗日的蛾遮塞带人从后营跑了!”
一些烧戈手下头领,带着烧戈部落的羌兵,正在这边与骠骑军厮杀着,忽闻蛾遮塞撤退,先是大声咒骂这混蛋,接着一些心眼儿灵活之辈,见到营中汉军肆虐,已成不可挡之势,遂不少人也带着亲近心腹,偷偷的开始溜号了。
俗话说,兵败如山倒,随着加入溜号的羌人越来越多,渐渐地演变成了一场羌兵的大溃败。
“滚开!”
人群中的头领们,大声咆哮着身前挡路的羌人们,随着羌人都争先恐后的跑出营盘,后方的骠骑军压力骤减,而没了多少羌人的抵抗,这会儿的骠骑军士,在这大营中更是如鱼得水起来。Xιèωèи.CoM
“哈哈,痛快,痛快啊!”
张飞手中蛇矛左突右刺,一切在他眼前的羌人,在他手中走不过两招,张飞这会儿越杀越兴奋,竟是一时险些忘记了贾诩的嘱托。
幸得陈尚在旁点醒,陈尚见到张飞只顾追杀四散奔逃的羌人,顺手而为斩杀两位羌兵,接着打马来到张飞近前,忧心的开口道:
“翼德,且歇下手,可还记得临行前,军师的命令嘛!”
张飞又是一矛向前突刺而出,瞬间,一个羌人来不及躲避,就被穿刺在了矛尖之上,张飞这才转头,瞪着大眼,脸上思索着,问起了陈尚:
“嗨,你不说,俺差点忘了,他娘的,这蛾遮塞现在何处呢?”
张飞说完,招呼亲卫,准备前去询问手下,可有人见到这蛾遮塞。
“翼德将军,方才我得到斥候禀报,不久前,有约莫六千余羌兵,从后营逃走,打头的像是那蛾遮塞”。
陈尚盯着远处后营方向,有些不确定道。
“你咋不早说,兄弟们,快随俺追,走了谁,也休得走了这蛾遮塞”。
张飞急躁的吼叫,立马便是收拢起数百骑兵,向着陈尚所指的方向,追杀而去,末了还不忘交代一声:
“陈尚兄弟,这里交给你了,那蛾遮塞可关乎俺与红脸的赌约,此功让与兄弟如何?”
陈尚低下头,苦笑连连,你都如此说了,我还有何话说,况且,都是自家兄弟,让就让了。
见到陈尚默认了自己的话,张飞在马上回身毕恭毕敬的抱拳一礼,煞有其事的文绉绉道:
“陈兄弟,来日俺定有厚报,驾!”
说完,打马奔驰而去,势要拿下蛾遮塞,方才罢休!
……
“蛾遮塞大王,汉军没有追来,让族人们休整片刻吧!”
一位没抢到战马的头领,见到前方的蛾遮塞,停下马,远眺前方道路之机,一路小跑上前,气喘吁吁的请求。
马上的蛾遮塞回身,看了看后方疲乏的族人,心中虽有不愿,但无奈还是同意了头领的话。
“怎么这里与来时的路不一样?”
下马的蛾遮塞皱着眉头,朝着汇集身前的头领们询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