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梨解完小手出来。
还没来得及看清走廊的路,身子就被一只强劲有力的臂膀卷进男厕所。
她第一反应是尖叫。
但男人身上清冽的香水味,真的很像是她家那只死狗,再抬头,果然是周婺。
被他强势的压进逼仄的男厕里,沈书梨不爽的拧眉,“周婺,你神经吧!”
周婺对于她的话置若罔闻,低头鼻尖压在她修长柔软的脖颈上,手掐着她腰的动作暧昧,像是一只毒蛇在思考,该怎样把可口的食物吞入腹中。
慢慢的,手抚到她的衤君摆。
察觉到这点时,沈书梨慌了。
急忙抓住他做恶的手,“周婺,你干嘛?这里是男厕所!”
“我知道啊!”
他朝她耳畔吹了口气,不以为然道。
他都带她来男厕了,这意图不是很明显了么,他很想,很想,很想……
空气里是好闻的青柠香,温和淡雅,可揽住自己的这个男人,却粗暴野性。
感官刺激叫沈书梨不舒服,被他亲得狠了些,她声音有些哑。
“周婺,待会儿要来人了。”
“来人又怎样?”
谁敢敲他的门。
他吻她的眉眼,动作不慌不忙。
感受到那抹濡。湿时,嘴角挂着惬意的笑,“沈书梨,想要就是想要,别矫情。”
沈书梨:“……”
我操你大爷!
她矫情个鬼啊!
?╭╮?
他要是不伸手进去,搅,她会这样?
周婺垂眸,分神去看她。
果然,猫急了,恨不得咬死他。
他也不恼,继续手上的动作,声音醇厚勾人,“怎么,怕待会儿出去,被你找的鸭子发现你出来偷吃?”
沈书梨:“……”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有病吧他。
她眼尾勾出一抹红,纯欲的妆容衬得她格外委屈,因为他的动作,鼻头也有些红,瞪他时像只猫,抿唇时又像只兔子。
然而周婺的注意力却在她挽的发,他亲昵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挺乖,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还知道挽个发。”
沈书梨沉默了。
原谅她落伍了,居然不知道周婺这到底是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但不管她心里怎么想,狗男人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
(?????д?????)
“啪”的一声响,战争开始。
无穷无尽缠丝,勾搅。
为防止摔下去,她勾着他脖子,耳边是他混不吝的话,“老婆,你承认吧!”WwW.ΧLwEй.coΜ
“你——需——要——我”
“……”
(?﹏?)
呜呜呜我不想承认。
半个小时后。
泱泱从果盘里叉了一块哈密瓜到沈书梨嘴里,“你便秘啊,上个厕所这么久。”
闻言,到嘴的哈密瓜变得不甜起来。
沈书梨换了个姿势坐,眼尾缠着妖媚的红,声音有些哑,“滚!”
泱泱本来还趴在沙发上欣赏舞池里的帅哥的,听到沈书梨这个“滚”字时,脸上挂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她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却觉得有些烫嘴,“你……你你你……”
沈书梨手揉着额角,“你什么你?”
“你不会真背着周婺找男人了吧?”
一鼓作气,泱泱最终还是把话说出口了。
沈书梨拿酒杯的手一顿。
泱泱看到她这个小动作,更是觉得她有问题,下一秒她凑过去,语重心长道:
“梨梨,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虽然我嘴上老是和你说出来玩男人,但你怎么能真敢玩。”她脸严肃了不少,“快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谁,我现在就去封了他的口,可不能让周婺知道了。”
看着她这张正经的脸,沈书梨脸倏的下红透了,她拉开两人距离。
掩饰性的喝了口酒,她怕待会儿说出周婺的名字她会更加的惊讶。
然而这一幕落在泱泱眼里,直接成了她被戳破的尴尬,“梨梨,咱们俩这么多年的姐妹,你去外面偷吃,我肯定会帮你守住秘密的,我绝对不会告诉舅妈。”
她说的一本正经,沈书梨却想笑。
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从泱泱这话里读出她是想要给她打掩护。
跳舞也跳累了,运动也运动累了,今晚还差点乐子,沈书梨干脆不正经的问。
“泱泱,如果我真和其他男人睡了,你应该会给我打掩护吧!”
泱泱听到,也没多想,直接拍大腿,语气保证,“这必须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