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之一改常态,媚眼如丝,气息炽热,脸上满是红晕,很是诱人,勾的人有几分意乱情迷。
白沫将其推倒,跨坐在他腹间,俯下身,鼻尖贴近他的脖颈,浅浅的气息打在那处,惹得身下小人儿喉结滚动,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她轻轻亲吻着,从脖颈处移到精致的下巴,阵阵草木清香包裹着两人,令这暧昧气氛,更浓烈了几分。
直至他的薄唇处,她轻咬一口,惹得他眸中更是情绪翻滚,最终忍无可忍,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只想将这可恶的朱唇吞入腹中。
后脑被人用力的扣着,唇瓣也被肆意撬开掠夺,她被紧紧扣在身上,长发垂落身侧,衣带松垮,欲掉不掉,舌根发麻,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
身下男子眼眸微闭,呼吸都有些不畅,却始终不愿离开半分,他觉得不够,她令人如痴如醉,不管不顾的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慕之"。
身下男子似是回神,微微睁开眼眸,声音有几分嘶哑,"嗯"?
"你眼睛很红"。
萧慕之原本躁动的心更是燥热几分,反客为主,将其抱起,换了个身位,附身而下,修长的手挑开碍眼的碎布几两,入眼满是风光。Xιèωèи.CoM
两人仿佛进入佳境,境内有一条细水长河,巨龙从河岸游过。
游龙欲想过河,可惜游龙过于浩大,与这细小河身并不符合。
游龙越发急躁,想挨着河沿而过,可惜卡在河岸如何都过不去。
回想起书中记载.之妙计,用手轻抚河岸,让之水漫.金山。待水起.潮涌,河岸慢慢被河水淹没。
此时龙身轻轻往内探去,可谓是痛并快乐,欲仙欲死。
游龙不自觉用上几分力道,始终无法让整个龙身挤进河中。
不由痛苦万分,让人见了好不可怜!
栖雨阵阵,似哭似诉,游龙却无心听闻。
水位不断上升,突然大水涌来。
正合游龙之意,龙一吟,冲霄直上,横行无忌。
硬生生将细水长河扩开了几分。
一夜春宵红帐。
两人带着激烈、涌动、无处释放的共同节奏,双双将最后的力气,消耗在对方体内。
...
"槐瑾,将水送入房内"。
槐瑾将水接过,送入房内,也不敢抬眼,便被萧慕之打发了。
小寒好奇的偷瞄了一眼房内,忙收回视线,"立夏姐姐,这水都要5回了吧,你若困乏了,便去歇着,我守着便好了"。
"不必,大小姐的新婚洞房夜,你我都不可马虎,打起精神来,明日让你休息一日,你在好好睡"。
"嘿嘿,好嘞,谢过立夏姐姐"。
...
房内,白沫连脚指头都不想动,她着实想不明白,这不是女尊国吗?萧慕之不是身子弱吗?至少她每次小死一回都已经无法动弹,他却可以一而再,再而三...
"妻主,我为你净身"。
"你给我打住,我自己来"。
萧慕之脸上还留有些许红晕,眼睫盖住了眼中思绪,脸上露出难得的几分坏笑。
食髓知味呢..
胡闹到五更,方双双入睡。
...
第二日醒来,入目的就是萧慕之无可挑剔的容颜。
白沫脸上露出几分咬牙切齿,真是叫人又爱又恨呢,看着如此无害,原本面目却...
白沫觉得自己腿都还在打摆子!!
"娘子,你醒了啊"。
萧慕之笑的如沐春风,温柔极了。
手刚搂过来,白沫忙转移话题,"我饿了"。
"那我伺候你起床"。
萧慕之在胡闹,心里还是把白沫疼进骨子里的,自能把握分寸。
"槐瑾,什么时辰了"。
槐瑾听到房内动静,忙推门答道:"郎君,辰时末了"。
白沫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你看,又起晚了,拜见母亲也只能午膳时候去了"。
"不必担忧,昨日舅父便吩咐我了,尽管好好歇息,母亲今日忙,不在府中,让我们晚膳在过去一同用膳,他与舅母也会去护国伯府"。
萧慕之率先起身,安排洗漱,早膳。
白沫赖了会床,才懒懒散散的起来。
用完膳,萧慕之就忙开了,贺礼属实太多,需一一入库,嫁妆和白沫的家底也需清点安排一番。
...
白沫在湖边,喂着小胖锦鲤,突然想起,昨日她睡着了,怎么没有受蛊虫影响,一夜无梦。
她不知的是,昨夜有三人,皆是一夜无眠...
...
酉时,白沫携着萧慕之回了护国伯府。
府内今日摆家宴,也是萧慕之第一正式次见丈母。
白竟遥见萧慕之满面春风,心中窃喜几分,"慕之啊,你来舅父这,让舅父好生瞧瞧,怎会生的如此俊俏"。
...
待人都到齐,新女婿便要敬茶认亲。
婢女端来茶盏,从白佩兰处开始。
"母亲,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