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易中海老婆给做的晚饭那是越来越可口了,都快接近何大清的水平了。
难道为了给我做饭,她去跟何大清学了?
哎吆,这个日本女人可真会做人,不行,这个养老的问题我一定要给她解决。易中海找不到我就亲自给她找,不过我得仔细想想,有关这个时期的电视剧和电影里哪儿有品行好的孤儿?
嗯,“大毛”兄弟们任何一个都可以,估计等丈夫死了以后,梁拉娣恨不得有这么个机会,对了,梁拉娣是焊工啊,建筑机械厂不是正需要大批焊工吗?直接把她招进来?
南易都找到了,我还怕找不到梁拉娣?那怎么可能?
嗯,这绝对是个好办法!
第二天早上遇到易中海,金东直接跟他说了:
“易师傅,那孩子找不到,你就别找了,我有目标了。”
看来易中海也是费了好大劲没找到:“好啊!谁啊?跟我说说呗。”
“现在不能跟你说,等着吧,保证你两口子满意!”
易中海难得有了笑脸:
“那就太谢谢您了!对您绝对忠心耿耿,毫无二心!”
金东立马训斥:
“你快别表决心了,一切像平时样就行!”
易中海滋滋地端着脸盆跑回了家。
有一天,金东正在自己办公室,像平时一样忙活着抄录资料呢,忽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门没关,进来就行。”
娄振华带着满脸笑容就进来了。
金东马上把他让到沙发上坐下:
“娄经理,那茶几上有杯子,盒子里有茶叶,暖壶里有热水,你自己泡茶喝。我这忙着写东西呢,手不干净,您自己来吧。”
娄振华泡上茶,坐在沙发上:
“你这行啊,办公桌这么大,屋里还配上茶几和沙发了。”
金东一听这话,心里想:
嗨!你这几个意思啊?就只这你资本家的嘴脸就暴露无遗了,什么叫还配上茶几和沙发啊,难道我办公室不配有这些?这也不比你的办公室奢侈吧?你还真以为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仔”?
行,你得罪我了,走着瞧吧,我保准会让你服服贴贴的。
这下,捅娄子的事儿,我可没一点心理负担了啊,而且还得拿“第一滴血”!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带着笑说:
“唉呀娄经理,这不都是因为领导的错爱吗,这些东西,都是市建设局的领导给安排的,像我这种小下级,也不能过于推辞,不给领导面子不是?”
娄振华毕竟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精明人,一听金东这么说,心里想:
唉呀不好!失误了!这小子厉害啊!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说出的话,就算是魏书记也不能。
急忙想掩饰自己的错误:
“应该的啊,你这么高的水平,领导重视是应该的,绝对是应该的。
我只是觉得有点羡慕而已,没别的意思。”
金东心想:
你个老狐狸,还在这儿骗我?你这就是在掩饰第一句话的意思!还“没别的意思”,你这就是别有用心啊!
嘴上也不再跟他客气:
“我哪儿配得上这些啊,为了建设局回报领导的错爱,我想直接把红星轧钢厂那边的工作辞了,专职到红星建筑机械厂干技术厂长,反正我学的就是机械专业,干建筑机械挺合适的,比轧钢厂更合适。”
娄振华立马站了起来,跑到金东的办公桌前,恭恭敬敬地说:
“金厂长您可不能这么做啊,不行我给你加钱,厂里有政策不能加,我自己给您加,每月多给您多加五十,不多加一百,偷偷给您,其他人绝对不会知道,您看可以吗?”
金东眯着眼睛看着他:
“娄经理,你感觉我能接受吗?我敢接受吗?别说五十一百,就是我从你手里拿一分钱,都是你手里的把柄,你有点儿心狠手辣吧?真把我当傻子玩儿了?”
娄振华汗都下来了:
“是是是,我不说了,也不敢了,我知道红星轧钢厂早晚都得是你的,我明白,明白。”
金东都快被他给蠢笑了:
“什么叫我的?那叫国家的!什么时间、由谁来接收管理还不一定呢,国家不会总让你们这些人趴在企业身上吸血吧?”
娄振华这下更害怕了:
“我捐!我马上就捐,我再捐百分之三十,不!我捐百分之四十!”
这时候,金东才停下手中的笔,笑眯眯地看着他说:
“娄经理你也别在这儿站着,去沙发上坐着喝茶,咱慢慢聊一会儿。”
娄振华坐到沙发上端起茶杯,微微嘘了一口:
“金厂长有什么话您说,我听着。”
金东还是那种微笑:
“娄经理,想听真话吗?听得进真话吗?”
娄振华狠狠地点了点头:
“想听真话,也听得进真话,您教训就是。”
金东也点点头:
“想听真话,听得进真话就行,你可听仔细了:马上、立刻上再交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自己仅留百分之二十,然后主动辞去红星轧钢厂经理的职务,谁来接收你可不能管,也别提什么建议。
至于厂里原来你的人,你一个也不能动,让他们坚决服从新来的人的命令。你告诉他们,这也是以后他们保命的最后办法。这可是真话,也是为了你好的真话!回去考虑一下马上去办吧,最好这周就让我看到结果,否则以后我就不管了。
我这是在命令你,不是和你商量!”
娄振华站起身来,点头哈腰地说:
“是是是我回去考虑!那我回去了。”
金东竟然是把他送到门口的,并且在门口大声说:
“唉呀娄经理,怎么就匆匆忙忙地就走了呢?要不再坐一会儿?”
娄振华连忙摆手告别,嘴里还回复:
“不啦不啦,金厂长你忙你的,我忽然想起来有点儿急事儿,不好意思,咱们下次再聊,下次再聊!”
说着便小跑着离开了……
过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是市工业局派来管财务的徐大姐敲门进来了,进来就半躺在沙发上,很像后世的“葛优瘫”:
“哎我说小金,他一个资本家,你跟他客气什么啊?”
“徐大姐,做表面文章知道吗?”
“哼!做什么表面文章啊,我最看不顺眼他们那种嘴脸,他是不是过来想拉拢腐蚀你?”
金东连忙摆手:
“徐姐,我的亲姐!你看我像那种能被拉拢腐蚀的人吗?”
徐大姐摇了摇头:
“不像,确实不像,能被拉拢腐蚀的人怎么可能每天做在这里忙忙活活地写材料啊。”
“唉,这就对了嘛!
对了最近厂里效益怎么样?我还不知道呢!”
徐大姐一听说到效益,就开始兴奋了,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金东身边,一拍他的肩膀,好像怕有人听到了一样,趴到他耳朵上神神秘秘地小声说:
“你猜猜?”
金东想故意逗逗她,一皱眉头:
“应该能实现收支平衡了吧?”
徐大姐笑了,用手指敲了敲他的脑袋:
“岂止是收支平衡,咱这才几个月啊,就已经把建设局投的那些钱给挣回来了,这不上个月,咱们局里就分了两万多。刘局长啊,知道了这事儿,出了夸奖你,就是夸奖我!”
说完还美得摇头晃脑起来。
唉呀~~这中年妇女卖萌,可真是太特么让人……
(这后边几个词,我就不写出来了,请各位看官自行脑补一下。)
金东故作惊讶:
“是吗?徐大姐,你这不会是骗我吧?我可没那么容易被骗奥。”
徐大姐指指轧钢厂大门口外:
“你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