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知晓是因为这些事情在各个夫人是瞒不住的，被传了又传，她们不瞒着臣妾，是因为这件事情跟臣妾没有关系，是以全部知道，如若这事换做瑶月，恐怕就会被瞒的死死的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臣妾下定了决心，如若有一天会生出一个公主，那么必然要让她知晓这些事情，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些事情，这样，未来到了夫家才能自保。纵然身份尊贵，纵然亲人居处高位，可唯有自己清楚自己的情况，方可保住自己。”

    这些话给了南茂学太多震撼，他没有想到向来柔弱的凤芜，竟然藏下了这么多事，竟然下定了这样的决心。

    “陛下，臣妾希望您能跟臣妾站在一起，若非必要，一定不要出手，臣妾知道你心疼，但是她一定要自己长大，如若现在我们宠爱她，纵容她，将她护在羽翼下，那么在将来才是真的害了她一生。”

    “容朕想想，容朕想想。”

    南茂学一时之间竟无法拿定主意。

    “陛下，虎父无犬女，柔柔怎会是需要人保护的呢？”

    凤芜的话混着瑶月说过的话全部都出现在他的脑海当中，让他有些混乱，却又慢慢清明了起来。

    “好，朕就答应你，让她自己成长。”

    凤芜大喜：“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