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影不见,连手机也打不通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王丽梅急得快哭了。
可恶的肖子易,你以为这样我就不离了?
心里气哼哼在暗骂,苏若彤把手机掏了出来,怕他骚扰,今儿一天她没敢开机。
电话打过去,没响两声若刚就接了。
“刚刚,你在哪里?”
苏若彤的询问带着气,很冲,若刚一听就知道是爸妈告状了,于是他说:“姐,你跟爸爸妈妈说一声,我把他们的电话都设了拒接,要他们别担心我,我很好。”
“你在哪里?快把车开回去!”
“开回去还给肖家是不?你们别想!”若刚一口回绝,之后劈里啪拉骂起来,“肖子易这王八蛋,敢欺负我老姐,他活得不耐烦了,还有他妈,也不是东西,想要我把车还给他们,门都没有!”
隔着电话,苏若彤拿他没辙,无奈,她放软声音“哄骗”:“行行,不还就不还,那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姐来找你。”
“我在黑……哎呀,你不管我在哪里,我很好就是。姐,你也不伤心哈,等我把事办完了,我就来找肖子易这王八蛋算账,给你出气。”
“刚刚,你想让爸妈急死啊?快把车……喂,刚刚?”
臭小子,居然把电话挂了!苏若彤没有再拨,拨通他也不会接。
“他在哪里?”苏正东气呼呼的问。
“他可能跟黑子在一起,应该还在县城里。”
“车呢?”
“爸,车的事你和妈别管,由我来处理。”
“没一个省心的东西,你也是!”苏正东的怒气转移到了女儿身上,“既然原谅了子易,你为什么不跟他好好过日子?结婚了两个多月还不让他拢身,子易就该在外面找女人!”
苏若彤不敢出声,心里很愧疚,她爸心脏不好,而她和若刚却净惹着他烦心。
“你少说两句,孩子心情也不好。”王丽梅轻声阻止老公。
“那是她自找,没人同情她。”
那晚,苏正东把女儿吵了一通,因心中担心儿子,第二天一早又和王丽梅匆匆回了泽县。
两天后,也就是周五那天,苏若彤在当初办结婚证的地方,和肖子易办了离婚手续。
办完证,苏若彤没有马上离开,她躲进洗手间里磨蹭了很久,才心情低落走出民政局的办公大楼。
四年多的感情,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就这样结束了。
之前被爱填满的心,突然间好像失去了依附,空荡而又茫然。
踌躇片刻,苏若彤举步向前。
这时,蓝色宝马悄无声息驶了上来:“彤彤,快上车。”
肖子易并没走,一直坐在车中等她。
“谢谢,不用。”苏若彤含有几丝笑意,但客气冷漠。
“马上要下雨了,还是上来吧,我送送你。”肖子易充满魅力地一笑,问她,“咱俩做不了夫妻,就不能做朋友了?”
离了婚,就做不了朋友,她就这性格!蹙了下眉,她不耐地说:“真的不用,我想走一走。”
躲在洗手间里闻臭气,就是不想遭他纠缠,结果还是被缠上。
“行,那我先走了。”话音一落,车已飙出好远。她的性格他深知,此刻若再纠缠下去,只会折他的分。
女人心情不好时,爱游荡、爱狂吃。见离下班还只剩半个多小时,苏若彤不想回单位,直接乘车去了新世纪商厦。
逛了一圈出来,黑暗笼罩的天空正飘着毛毛细雨,苏若彤的心情本来就不爽,被雨一淋,更是郁闷,找了个避雨处,她给唐小娅打电话。
“小娅,吃饭没有?没吃我请你。”
“哎,我发现你很讨厌,人家刚刚把那难吃的盒饭咽下去,你的电话就来了。”
“你在加班?”
“是啊,命苦呢。”
“打算请你吃饭后一起去蹦迪,那算了,改天吧。”
苏若彤有些失望,正要挂机,唐小娅却在那边急切地叫道:“哎哎,若彤你先别挂,我问问我们领导还要多久。”
唐小娅捂上电话,跟旁边的王主任悄声说了几句,然后对着手机说:“若彤,你先找个地方吃饭,等会我忙完了再跟你联系。”
“行。”苏若彤左右瞧了瞧,说,“那我在朗帝酒吧等你。”
“好,到时我带两个同事过来。”
挂了电话,苏若彤就朝前面灯光闪烁的朗帝酒吧走去。
朗帝酒吧不仅高档,环境也非常不错,来这儿消费的大多为成功人士,不像别的酒吧小混混特多。
走进酒吧,苏若彤的目光不自觉投向了一个靠窗的台子。就是那个台位,肖子易曾坐在那儿多次等过她。
他说坐在这儿,她一走进酒吧的大门,他就能够看到。
在这一瞬间,眼突然润湿,询问过服务生,苏若彤朝那无人落坐的台子走了过去。服务生招呼她落坐之后,便“优雅”地离开了。
谷傲天接完电话,正打算回台位,眼角的余光不小心就将她的倩影摄入了眸内。
他怔了一下,旋即勾唇笑了。
可能淋了雨,她看上去有些落寞,不过,她这副模样反倒更能让男人们心动。
老技俩!他撇着嘴耸肩一笑,快步回了吵烘烘的台位。今儿我就不理你,你还敢找到我这桌来不成?
离开的服务生,没多会儿便托着托盘出现在她面前。
“你是不是弄……错了?我还没有点酒水。”面对摆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苏若彤很诧异。
“没,没弄错。”服务生含着职业性的笑,向她解释说,“我们老板今天生日,凡在十二前光临酒吧的女士们,都可免费享用一杯Black Label。”
喔?还有这等美事。苏若彤心头一乐,问:“你们老板是女的?”
“不,是男的。”
看来又是一个多情的种!苏若彤道了声谢,轻轻将盛满红色液体的酒杯端在了手中。
从这儿看向窗外,果然可以瞧见进入院内的每辆车、每个人。在她怔怔出神的当儿,杯中的酒也在慢慢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