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吩咐,“来人,小姐因为不懂礼数受家罚一百棍,丢进静室里一周不准探视!”
“啊?为什么好端端地罚心儿,墨淮你发什么疯在这?”
魏桑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喊。
“闭嘴,你tm给老子闭嘴,再说一句你就跟着一起,废物!将夫人也关在房间里反思一星期,没我命令不准放人!”
墨淮要被这傻不拉几的女人气疯了,没有一点眼力见。
白笙明摆着就告诉他,如果自己管不好就等着死,命和暂时的屈辱他还是拎得清的。
墨唯心吓得小脸惨白,瘫软在一旁的仆从身上。
“下午的温泉还去吗?”,裘夙问正在一脸自责的白笙。
女人心疼地瞅着软椅上瘦骨嶙峋的小家伙,若是她昨天早一天来墨家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了。
“不去,没心情。”
“这孩子真可怜,我为什么不能早点找到呢?”,好自责。
又扭头问裘夙,“什么时候能醒?”
“麻药劲过了后差不多就能醒,两三个小时左右。”
白笙揉揉小家伙的脑袋,漂亮的凤瞳微蹙,“乖,醒过来给你报仇,捏死他们。”
“对了,你给白柒说一声让她到竹已苑一趟。”
“嗯。”
竹已苑是白笙的私人别墅,医疗武器一应俱全。
车程总共一个多小时,等白笙到竹已苑白柒就已经到了。
忐忑不安地坐在正厅的沙发上,芭比q了,第六感告诉她这时候被传唤绝对没好事。
表姐从来没如此匆忙地喊过她,完了完了。
“表姐。”
正出神,白笙抱着少年走进来,身上结着冰霜,越过白柒上了阁楼。
白柒赶忙起身低声喊了句,毫无疑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瞬间更害怕了。
逮住后面的裘夙就问,“夙姐,我怎么了?我怎么感觉表姐她要宰了我。”
裘夙推开女人的手,叹气,“柒啊,哎,难搞。”
白柒:……
舔舔干燥的唇瓣勉强定神,“别吓我,刚才表姐抱的人是?我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踮起脚尖仰头去看二楼。
裘夙最后拍拍女人肩膀,留下白柒一个独自恐慌。
在下面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喊她上去,坐立难安。
最后实在忍不住蹑手蹑脚地上楼,转了一会儿看见一个客房门没关紧,于是小心探个脑袋进去。
就见到床上趴着一个人,似乎就是刚才白笙抱的那个。
目光恰好不会地和傅妄撞上,傅妄刚醒,对眼前的一切有些晕乎乎的。
他不是在黑漆漆的破房子里吗,现在这又是哪里,谁帮他处理的伤口。
看见门口的白柒傅妄更是下意识地摸口罩,若是露出伤疤肯定不免一顿毒打,可空荡的手感让他瞳孔猛震,他的口罩呢?
急忙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强忍疼痛下床可因为伤口直接瘫跪在地上,声音沙哑,“对不起白小姐,请白小姐惩罚!”
“别别别!”
白柒吓得也跟着噗通跪在地上,说话都不利索了,怪不得熟悉原来昨晚见过。
他竟然是表姐的人!
她昨天做了什么?挑逗人家!白柒似乎见到了天堂的方向。
“你在做什么?”
清冷的声音从头来,白笙快步走进客房。
“表姐,我,我刚刚进来,我……”xしēωēй.coΜ
“怎么回事?”,白笙小心抱起地上的少年,傅妄慌乱遮挡自己的脸,他不知道眼下的一切又是那群人的什么手段,无非是取笑侮辱他的。
“别看我,我会吓到小姐的。”
“滚!”,白笙冷呵,一脚将白柒踹倒,进来的裘夙一个闪身白柒成功摔在地板上。
“别动,伤口该裂开了。”
白笙强制掰开羸弱少年的手,温下声安抚。他眼底满是诧异,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黑黢黢的桃眸紧绷,警惕地看着白笙。
她竟然没被他这幅面孔吓到,还在安慰他,一定有别的目的!
尝试掰开白笙的束缚,声线轻颤,“丑,会吓到你的。”
少年一直不停地重复那几句,执拗地挣脱白笙的拥抱,眼尾微微泛红,落到白笙眼里心都碎成渣了。
瘦如枯槁来形容他都不为过,一点肉都没有,白笙抱在怀里只觉得硌得慌。
“哪里丑?明明很漂亮的。”,白笙揉揉小家伙的脑袋,眼底是傅妄从没见过的笑意,从来没人对他笑过,有的只有数不尽的鄙夷和唾弃。
他渐渐安静下来,乖巧地趴在床上,只是背部干净的衬衣染上不知何时点点血红。
白笙蹙眉,“需要重新包扎一下。”,少年下意识地攥紧手掌。
裘夙拿来绷带和药粉,白笙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瑟瑟发抖的白柒,神色冰冷。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