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环节是白笙最喜欢的活动之一,少年端着自己的小盆和一些私人东西准备进入浴室被白笙拉住。
“自己可以吗?”
傅妄有些懵,怎么不可以了这几天不都是他一个人洗的吗?
“行,我帮你吧。”
说着,白笙拿上自己的洗漱工具就拉着少年一起进入浴室。
“啊?阿笙我自己。”,话没说完小可怜就被提走了。
雾气弥漫,浴室的石板墙上结出一颗颗圆润的水珠,晶莹剔透的仿佛一块块宝石般。
“阿笙,不要,唔~疼,……坏阿笙!”
小可怜只是想洗个澡,怎么就这么难?
她真的太坏了,天底下没有比她更坏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墙上的水珠滑落到地面上又重新挂满,淅淅沥沥的淋浴声终于停止。
白笙将少年用白色浴袍包裹住,擦头发和身上的水珠,白净的少年像被剥了壳的鸡蛋般一丝不挂。
长睫卷翘,幽怨地看着女人。
白笙的身材极佳,披上浴袍简单擦拭就抱着裹好的少年走出浴室。
少年白嫩嫩的胳膊抱着白笙的脖颈,刚走出浴室的那一刻忍不住往白笙身上蹭,有点冷,脸颊贴着女人的脸庞。
白笙俯首轻吻香喷喷的少年,触感极好。
白笙将少年放放到松软的床上,小家伙立即掀开被子往自己和女人身上扯。
“我不冷。”
白笙笑着亲小家伙一口,用被子将他裹严实。
转身去拿吹风机。
“我先给阿笙吹,阿笙的头发长容易着凉。”,少年卷着被子跪在床边,伸手就要去拿白笙手里的吹风机。
“坐好,先给你吹。”
白笙用绝对实力把少年按在床上。
傅妄想反驳也没有力气,软哒哒地坐在床边。
吹风机的声音是经过消音的,白笙一边揉小家伙的短发暖风呼呼地吹着,没几分钟就干了七八成。
少年在热意的吹拂中瞌睡虫不停劲儿地往上面爬,越吹越迷糊,倚在白笙怀里昏昏欲睡。
不行!他还要给阿笙吹头发吧,不能睡!
傅妄奋力睁大眼睛,摇晃摇晃脑袋,他不能睡。
拽住女人浴袍的衣角,“阿笙,我好像已经干了。”
“嗯。”
白笙又大致吹一遍,放下吹风机。
“我要给阿笙吹头发,你坐好。”,傅妄站起身。
“好啊。”,白笙玩味一笑,将吹风机递给少年。
傅妄站在软床上,白皙娇嫩的脚丫白玉一般,长腿均匀性感,在白笙的眼底不停地乱晃,有些醉人。
白笙伸手去摸,指尖冰凉的触感让少年发麻,直接跳脚喊出声,“你干什么阿笙,不嫌脏吗?”
白玉般的物件挪开,白笙无奈挑眉,“就摸一下,脏什么?”
“变态。”
少年嘀咕一句,开始给女人吹头发,好奇妙的一种感觉。
往日里女人是不让他摸她的头的,今天却能肆意揉搓,嘿嘿,有那么一瞬他似乎找到了一个男人的感觉。
阿笙就是他的小娇妻,越想越激动,傅妄憋住笑,正经地俯首亲了白笙一口。
这地位,不是妥妥的上面吗。
白笙只觉得这小家伙在自己头上不停地揉摸,像……在摸狗一样。
好不容易挨完,吹风机被关上的一刻少年清清嗓子,正准备说什么。
白笙一把将人捞进怀里,蹙眉疑惑道,“好玩吗?”
少年毫无防备,几乎是被一下子拽下来的,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喊出声。
拼命抱着白笙,“吓死我了阿笙,你不会轻一点吗?”
对上女人深不见底的墨瞳,少年梗着脖子说,“什么啊?我在给阿笙吹头发,没有玩。”
一副委屈受苦的模样,道理全都跑到他脸上了,白笙说什么第一是错的。
“诶呀,我只是给阿笙吹地仔细一点。”
“吹仔细一点?”,白笙多少有点不信,小家伙刚才明明很猖獗嘛。
”那,谢谢安安。”
白笙忍不住笑出声,蹭蹭少年软乎乎的脸颊。尽管伤疤已经愈合,但如果认真看的话还是能看见几道模糊的白痕。
”唔,不用谢。”
夜色逐渐深重,这么闹腾一会儿时间也不早了。
换上睡衣,白笙抱着少年进入温暖的被窝。
白笙一晚上也很老实,最多也就是将小可怜欺负地掉泪,很快就放他睡觉了。
不只是因为主动凑近热源还是怎么回事,少年像一只八爪鱼一样趴白笙怀里,抱地很紧。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