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作上的事没必要事无巨细地告诉我,他是远东集团的主席,在酒店有间长包房或者用来办公,或者招待客人,也是合情合理。&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她平静地说。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冷哼一声,抬手看了看腕表,“现在快到12点了,我陪你在这儿等。”
她隐隐感到不安,低垂着头不再理会他。
“每周一和周五,他晚上八点到十二点雷打不动地呆在这间客房里。”他兀自说。
“你跟踪他?”
“跟踪他?我吃饱饭没事干了,偶尔在这儿碰到过他一次。”
这话说得连他自个儿都没底气,第一次的确是偶遇,后来他花钱买通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把霍睿东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再去私家侦探社雇人拍了那些照片。
他沈斌自诩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这样的行径是他所不齿的,为了什么呢?就为了这个压根儿没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怕她上当受骗,怕她一腔真情付之流水?还是他的阴暗心理作祟,只有她和霍睿东分手了,他才有得到她的机会?
这个女人真有这么好吗?让他仿若鬼迷了心窍一般,他盯着她,眼底是浓浓的厌弃,江蒙冷冷地回视他。
正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客房的门打开了,先出来的是苏小晨,见到门口这两人,她怔了一怔。
江蒙一眼看到站在梳妆台前整装的霍睿东,犹如五雷轰顶一般,一张脸瞬间雪白,里面那人一个转身看到了她,顿时呆掉了。
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她拼死也不会跟沈斌来酒店,她宁可活在幸福的假象里,也不愿触碰这丑陋的真相。
“蒙蒙。”霍睿东回过神来,疾步走出房间。
江蒙扭头就跑,沈斌一个箭步上前拦住正欲追的霍睿东,讥讽说:“霍总,你不准备先安抚这位苏小姐吗?”
一句话像是点醒了苏小晨,她马上走过去挽住霍睿东:“睿东,这位小姐你认识吗?”
沈斌趁机去追江蒙,在电梯阖上的前一秒闪了进去。
到了底层,江蒙冲出电梯,沈斌跟在后面跑,一不留神,撞到了从斜里推过来的一部送餐车,“啪”地一声,一瓶法国红酒摔下来碎了满地。
他从手包里摸出一沓钱塞给侍者,说了句对不起就往门口跑。
等他追到酒店门外,已经不见了江蒙的踪影,他在附近找了几圈无果,跑去停车场取车。
找到江蒙居住的出租屋,她居然还没回家,楚楚和傅晓一听就急了,换了衣服要和他一起去找,沈斌不让,说你俩就在家,万一她回来了你们马上和我联系。
跑出小区,一辆黑色宾利豁然停在门口,霍睿东靠着车正在抽烟,看到他走过来问:“蒙蒙回家没有?”
“你还好意思来找她?”沈斌冷笑。
“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霍睿东沉声说,“告诉我,她住在哪一栋多少号?”
“告诉你也没用,她直到现在还没回家。”
霍睿东闻言脸色大变,马上扔掉烟头上了车。
宾利车刚一离开,沈斌也上了自己的车,先是在小区周围兜了几圈,又缓慢地向酒店开去,一路上仔细地在大马路上搜寻。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沈斌已经在酒店到江蒙住处的几条线路来回找了好几遍,却一直未果,期间还几次碰到霍睿东的车。
这深更半夜的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能跑去哪儿呢?会不会碰到坏人?会不会想不开去寻短见?
想到这儿,他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无尽的悔意涌上心头,他真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为什么不事先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
他的手机一直不停拨打她的电话,关机,关机,还是关机,他急火攻心,真想把手机给砸了。
情急之下,他给魏辰东打了电话,魏辰东的父亲前几年因病去世了,生前也是海市政界的一把手,虎父无犬子,他大哥如今也是海市军区的二号人物了,只有他不爱从政,军校毕业后在部队上没呆两年就下海从商了,七,八年下来,在海市商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了。
魏辰东生活很有规律,一般晚上十二点之前就上床睡觉了,手机响了好几声,他才接听。
“老魏,江蒙不见了,我现在需要人手,最好给我派十几部警车几百号警察全城范围的找。”沈斌开口就说。
“什么?江蒙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魏辰东一听就清醒了。
沈斌简明扼要地把事情经过说了,又补充一句:“我要的警车和警察限你10分钟之内搞定。”
“靠!我就一平头老百姓,你让我上哪儿去给你搬警察?”
“我不管,事情你不帮我办妥,老子立马和你绝交。”沈斌威胁说。
“好好好,我怕你了,你等我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