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蒙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趿着拖鞋去浴室洗漱好,走到客厅沈斌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有没有早餐吃?我饿了。”她捂住嘴打了个哈欠。
他嘴巴朝餐桌努了努,江蒙走过去坐下,桌面上摆着她喜欢的蟹黄包,虾仁肠粉和牛肉粥,她瓢了一勺粥在嘴里,还是温热的。
他打完电话走过来说:“我很早就吃过了,想着你起得晚,半小时前我才打电话去酒楼叫的。”
“以后别再叫餐了,一天三顿在外面吃也挺费钱,我来做饭。”她抬头冲他粲然一笑。
死女人忽然对他示好,他有点找不到北了,她笑起来真好看,露出一口细白的小贝牙,脸颊上还闪动着两个小小的梨涡。
“妞,你要是天天对我这样笑,我少活十年都愿意。”呆了半响后,他说。
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这样露骨的情话,她脸有点发烫,避开他的视线埋头喝粥。
“妞,再对我笑一笑。”他弯腰把脸凑到她跟前。
“滚一边儿去。”她恼了。
他涎着笑飞快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直起身说:“今天就给你表现厨艺的机会,待会儿魏辰东要来,中午会留下吃饭。”
“啊?”她直摇头,“不行不行,就我那点三脚猫功夫应付我俩一日三餐还行,请客吃饭,那就拿不出手了。”
“怕什么,老魏也不是外人,待会儿我陪你去超市买菜。”他不容置疑地说。
“好嘛。”她只好同意了。
到超市买完菜回家,都已经快11点了,江蒙马上进厨房去淘米洗菜,沈斌跟进去问要不要帮忙。
“沈大少爷,你会做什么?”她怀疑地问。
打从她住进他家那天起,她就没见他干过一样家务活儿,洗过一件衣服。当然,内裤除外,估计他在浴室冲完凉自个儿搓了,她反正没帮他洗过。
“那辛苦你了,我去书房了。”他趁机说。
他走了好久,江蒙才回过味来,这混蛋压根儿就不是真心想帮她忙,她一回绝,他立马就开溜了。
她气哼哼地想,又着他道儿了,手里挥舞着菜刀,她把砧板剁得笃笃响。
中午时分,魏辰东来了,一直在客厅里和沈斌喝茶聊天,她隐隐听到“霍睿东”三个字,条件反射地竖起耳朵听,外面的人谈话声音却越来越小,似乎是刻意不让她听见。
她的情绪忽然就低落了,握菜刀的手也有气无力。
“嗨,江蒙。”魏辰东忽然站在门口和她打招呼。
“魏总好。”她回眸,强装笑颜,“你先和沈斌聊着,我动作慢,估计还得等上半小时才能开饭。”
魏辰东意味深长地说:“你俩小日子过得不错嘛,都开火做饭了,以前我还笑话他,他购买这整套德国橱柜,权当摆设了。”
“今天也是第一次开火,平时都是在饭店吃的。”江蒙有点不好意思。
“嚄?那是我有口福了。”魏辰东笑了。
“聊什么这么开心呢?”沈斌走过来一把攥住魏辰东,“别在这儿打搅我家大厨了,走,我们去楼上杀两局。”
拖着魏辰东去了二楼他专门配置的一间台球室,门一关,他一脸严肃:“霍睿东前阵子出车祸的事你别告诉我家江蒙。”
“呃?她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了?”魏辰东一扬眉。
“她迟早是我的人,这辈子休想跑掉。”他掷地有声。
吃饭的时候,沈斌不小心把汤洒了,上衣弄脏了,吃完饭他去浴室冲凉,江蒙送魏辰东。
去停车场的路上,江蒙几次欲言又止,“霍睿东”三个字在喉咙打了个转又咽了下去。
“江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给我说?”魏辰东拉开车门问她。
“魏总,我没什么事,你开车小心点。”江蒙轻轻摇了摇头。
沃尔沃越野很快开走了,魏辰东伸出头回眸看了江蒙一眼,她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心一紧,不由自主想到前阵子去医院看望的那个人,连在睡梦中眉峰都是轻锁的。
江蒙晚上是6点到雨花拉琴,她平时5点钟就出门坐公交车了,通常5点半可以到西餐厅了,还能坐下歇会儿喝杯饮料。
今天沈斌硬要开车送她,一直磨蹭到快6点才出门,坐在车里,她一边看表一边催促他开快点。
“急什么?我保证你不会迟到。”他倒是神闲气定。
“你故意的是不是?迟到一次今天三个小时我就白拉了,迟到三次以上我就失去这份工作了。”
“那不正好。”他嘀咕一句。
“你说什么?”她狐疑地看着他。
“我说宝贝今天真漂亮。”
“花言巧语。”她将脸扭向窗外。
江蒙几乎是踩着准点到西餐厅的,来不及喘口气,她抱着琴就要上场。
“江蒙,你今天怎么才来?”有人从后面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