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有很要紧的事告诉你。&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迟晓蝶娇声说。
“你说吧。”
“亲爱的,我们见个面吧。”
沈斌拧紧了眉,这女人有完没完?他带江蒙去大亚湾海边的竖日深夜接到了她的电话,未语泪先流,哭得哀哀婉婉。
他摁了免提键把手机扔在枕头上,打开电视边看边等她哭完。
迟美人足足哭了大半个小时,才抽泣着埋怨他不该丢下她和别的女人跑了。
沈斌很明白地告诉她,他和她结束了,以后都不要来往了。
“那套房子我交了两年的房租,你可以继续住,房子到期屋里头所有的家具电器你都可以搬走,如果你想要分手费,没问题,开个价。”
迟美人又是一阵大哭,哭得伤心欲绝,荡气回肠,在电话里抽抽噎噎地向他表明,她爱得是他这个人,她不要分手费。
“等你冷静下来仔细考虑清楚,想好了数额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开支票。”他说完这话直接收了线。
从那天以后,迟晓蝶再也没有和他联系过,他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个麻烦给处理了。
他沈斌不是傻子,真情假意岂会分不清?如果不是她身材酷似江蒙,他又怎么会和她同居在一起?
“迟晓蝶,该说的话我早就给你说淸了,见面没有必要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挂电话了。”
“亲爱的,求你了,我们最后见一面好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纠缠你了。”迟晓蝶哀哀的乞求。
“再说吧,我挂电话了。”他已经走到机场的出租车等候区,匆匆收线后上了一部出租车,直奔粤海大酒楼。
公司的这顿团年饭江蒙吃得及其不自在,她原本是和同部门的几位女同事坐在一起的,开席前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后愣住了,她的座位还空着,可旁边坐的人换了,清一色的年轻男士,同部门的几个女同事全都坐到另一张餐桌去了。
“嗨,江蒙。”她正准备和组织会合,帅总已经看到了她,手举得高高的向她招手。
她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坐下。
“江蒙,你是喝橙汁还是喝红酒?”
“江蒙,你前段时间请假是回老家了吧?”
“江蒙,你老家是哪儿的呀?”
“江蒙,春节有没有打算出去旅游啊?”
江蒙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对男同事们的诸多问题一一作了解答。
公司今年销售的两个高档楼盘都卖得很火爆,老板魏辰东赚了个盆满钵满,员工们除了年底双薪以外,都领取一笔不菲的年终奖,营销部一干功臣的年终奖尤其高,据知情人士透露,帅总今年的收入上了7位数。
事业一帆风顺,银行存款直线上升的帅总自然是踌躇满志,一个人自信心空前膨胀的时候,会认为万事万物都尽在掌握之中,对江蒙,他似乎志在必得,叼着香烟,冷眼瞅着同桌的男士们争先恐后地向江蒙献殷勤。
丰盛的团年饭开席了,光彩照人的旗袍小姐们端着一盘盘美食鱼贯而入。
“江蒙,这冰镇鲍鱼味道不错,你尝尝。”
“江蒙,刺身很新鲜啊,你们女孩子最喜欢吃的。”
“江蒙,猪蹄是美容的。”
“江蒙,多吃点虾,补钙的。”
不一会儿,江蒙的碗里就堆成了小山,几双筷子不甘示弱地继续往她盘里夹菜。
上帝啊,能不能让我好好吃一顿饭?这段时间为了网店的事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正经吃过饭了。
江蒙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可她一想到碗里的菜有可能还沾有男同事们的口水,就有些食不下咽。
如果没有特别交代,酒楼一般是不会为客人准备公筷的,那些男同事们一边帮她夹菜,一边还往嘴里塞菜,唾液间接就到了江蒙的碗里。
大家同桌吃饭,就算不替人夹菜,十几双筷子往一道菜里捣鼓,结果也一样。
人的心理往往就这么奇怪,大多数人能接受后者接受不了前者。
更让江蒙难以忍受的是,帅总坐的餐椅离她坐的餐椅中间的空隙实在是太窄了,两人的肢体不时发生碰撞,帅总的大腿紧贴着她的,偶尔还摩擦一下,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意味绵长地冲她笑一笑,那笑容让江蒙毛骨悚然。
江蒙欲哭无泪,筷子机械地往嘴巴里塞菜,鲍鱼白菜全吃成了一个味儿,她只能在心里求神拜佛地保佑这顿团年饭快点结束。
她本质上还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姑娘,几乎从未和男朋友以外的男性有过交往,以前从事的行业身边接触的全是女性,她不懂怎么应付这样的状况。
如果是明目张胆的侵犯,她肯定是会反抗的,这样暧昧不明的借机亲近,又是在公共场所,她反倒是不好做出过激的反应。
左右坐的都是男士,她把餐椅往后挪了挪,一抬眼,迎上帅总关切的目光:“江蒙,是不是我挤着你了?”
明知故问嘛,她笑着说:“是啊,我们这桌人太多了。”
帅总把座椅也往后移了移,和她平行着。
“江蒙,下午我开车带你去海边玩,晚上我们就在海鲜一条街吃海鲜,那些海鲜全是刚从大海里捞出来的,可以自己去挑,挑好了再找一家餐馆加工,很有意思的。”
“帅总,公司在钱柜订了几间大包房,我们下午是要去唱K的,晚饭就在钱柜吃,公司早就安排好的。”江蒙委婉地拒绝。
“你喜欢唱K,晚上从海边回来我带你去一家比钱柜音响设备更好的KTV。”帅总继续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