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挺好的,几乎就是有求必应,也处了快半年了,不能说一点感情都没有,可我总觉得像他那样的人和我是不可能有结果的。&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傅晓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江蒙正要安慰她几句,她忽然秀眉微蹙,跳下床就往洗手间跑,对着马桶翻江倒海一通狂吐。
江蒙和楚楚面面相觑,等脸色苍白的傅晓从洗手间出来,她俩异口同声地问:“傅晓,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她顿时像被石化了一样僵在原地。
一纸医院的检验报告扔在崔志浩面前,傅晓镇定地说:“我怀孕了,胎儿4周半了。”
崔志浩从餐桌上捡起那张纸仔细看了看,慢条斯理地说:“我今天有空,下午陪你去医院。”
也不知道是不是西餐厅的灯光太暗了,傅晓的脸色看上去很黯淡,她的手握住咖啡杯里的小勺无意识地搅动着。
“你不会是想生下这孩子吧?”他的身子向前倾了倾,直盯着她。
“怎么会?我一个未婚女青年生孩子不是惹人笑话吗?”她淡淡说。
他似乎有些失望,自从跟顺父亲到海市后,和多少女人逢场作戏过连他自个儿都不记得了,好像是第一次有女人为他怀孕,每次和她都做了安全措施,只有上个月她过生日那天,他一时兴起开车带她去南澳的海边,在车里和她接吻的时候刹不住车,在后排座椅上和她做了爱。
这女人,身材实在是太性感火爆了,他每次只要一沾她的身就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只可惜脸蛋不算漂亮,皮肤也不够白皙细腻,可也算是内秀,她身上的皮肤极好,在灯光下呈蜜色,像丝缎一样有质感。
下午他陪她去医院做了人流,她走出手术室的时候脸色惨白,人仿佛虚脱般站不稳,他走过去搀着她的时候,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怜惜。
晚饭是去唐宫吃的,他特意给她叫了一盅党参炖乌鸡,傅晓埋头用小勺瓢着喝,眼泪啪啪嗒嗒往下掉。
“怎么了?不会是伤口疼吧?”他这个说法及其可笑,他是第一次陪女人打胎,所以搞不懂。
“没事,已经痛过了。”她用纸巾擦掉眼泪冲他笑了笑。
她其实是个很可怜的女孩儿,高中毕业后由亲戚介绍到一家物流公司去当前台,老板的儿子看上了她,哄骗着她失了身,事后才告诉她是有未婚妻的。
不久后的国庆节,那男人开着宝马接了新娘子去酒店举行婚礼,她就在一家私人诊所的手术台上,冰冷的器械搅拌,她痛得死去活来。
崔志浩是她的第二个男人,相比较而言,他算是对她好的,比较绅士比较体贴的一个男人,只是从不对她承诺什么,她也经常从他的衣服上闻到女性的香水脂粉味,或者是发现一根不属于她的长头发。
心里不是不难过的,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在乎什么?她和他之间本来就是一场金钱和情色的交易。
晚上崔志浩送她回家的时候,特意去了一家燕翅鲍专卖店,买了一盒极品血燕给她。
奥迪A8停在一家商场门口,他下车帮她叫了一辆出租车,扶着她上了车,那盒血燕递在她手里:“拿回去补补身子,我妈经常吃这个,说是滋阴补血养颜的。”
她有点感动,几乎快忘了走下手术台那一刻对他的恨意。
“哦,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下个月再找你。”他朝她挥挥手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柔软的心立即变得坚硬,原来她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工具而已。
“妞,那件裙子你穿了肯定不错,让售货小姐拿你的尺码给你试试。”沈斌指着橱窗里模特儿身上的一件波西米亚风格的大花印染吊带长裙。
江蒙瞥了一眼马上被吸引过去了,心想这裙子和淘宝上同类风格的爆款不太一样,似乎显得更有档次,于是让店员取了给她看。
面料很柔软,款式也很特别,江蒙让店员拿了她的尺码进试衣间去试,刚要关门,沈斌也跟了进来。
“出去,你进来干什么?”她小声呵斥。
“后背一长溜纽扣你扣起来不嫌费劲儿啊?”他理直气壮地说,“我饿了,想早点去吃饭。”
“那你自己去吃。”
“我一个人去没劲儿,习惯了和你在一起吃饭。”他一手带上了门。
江蒙狠狠剜了他一眼,脱掉了衬衫和西裤,刚拿着裙子准备套上去,他伸手就把她搂进怀里死死抵在镜子上,俯脸亲吻她,她呜呜叫着推他。
“你疯了。”她撇开脸。
“妞,我们和解好吗?”
“流氓。”江蒙又羞又恼,却不敢大力挣扎,试衣间太小了,稍有动静外面就听得见。
不到两分钟,江蒙全身就酥软了,莹白的肌肤染了一层胭脂色,呼吸也急促起来。
“沈斌,求你了,不要。”
他有阴谋得逞的窃喜,两人冷战足足一个星期了,江蒙的性子倔强,他要在家里动她,她会拼死反抗的,强迫她就没有情趣了,今天他去接她下班,她一上车就说要到商场买衣服,他当然就死皮赖脸地跟了来。
“就在这儿要你好不好?”他咬她的耳垂。
“疯子。”
“妞,我们别闹了,好好过日子。”
“迟晓蝶和她肚子的孩子怎么办?”
“相信我,我一定会处理好,保证不会影响我俩的生活。”他粗喘着加快了和她摩擦的速度。
她踮起脚尖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他痛呼一声。
“沈斌,你放开我。”她警告地瞪着他。
“不放,你再咬我就叫。”他笑得邪邪的,吃准了她爱面子的德行。
无法抵御来自于身体的本能反应,江蒙小脸涨得通红,浑身都热烘烘软塌塌的。
“小姐,您衣服还合穿吗?”店员在外头委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