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沿凝视了思思很久,俯脸在她甜睡的脸蛋上轻轻吻了吻:“几个月不见,小丫头长大了许多。&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比以前更懂事了。”
“你早点睡吧,我去楼下客房休息。”他忽然起身说。
“睿东,你留在这儿陪思思吧,我去客房睡。”她嗫嚅着。
他看她一眼:“你别多心,我乏了,想好好休息下。”
“我扶你下去。”她忙丢下手里的衣服。
“不用了,我能行。”话里仍有淡淡的疏离。
看着他走出睡房,江蒙不放心跟了出去,站在门口看着他走下楼梯,挺拔的背影,宽宽的肩膀,也许楼道的光线太暗了,他一半隐在黑暗里的身影让人无端觉得有几分落寞。
第二天江蒙醒来的时候思思还在酣睡,小丫头真能睡,差不多睡了10个小时了,管他的,今儿周末让她多睡会儿吧,平时又要上课又要学跳舞,周末两天还有钢琴课,她以前住在海边别墅的时候,霍睿东请了钢琴老师到家里教她,她搬回来和他们同住后,换了位在海市很有名气的钢琴教授授课,因为不止思思一个学生,得送到教授家里去。
小丫头挺能吃苦的,这一点像她,学舞蹈和钢琴从不喊累,每天晚上很自觉地练习两个小时钢琴,从不让大人提醒,沈斌为此专门买了一台Bosendorfor的三角钢琴在家供女儿周末两天练习。
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7点了,睿东习惯早睡早起,怕是已经醒了,她得去做早餐了。
走到底楼的客房门口,门是虚掩的,她推开走了进去,他果然已经醒了,睁着眼对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早。”
“早。”他转眸看她,方正的下巴剃得干干净净的,面容清新没有一丝失眠的迹象,她放下心来,她就怕他对昨晚的事难以释怀。
她坐在床沿看着他:“医生说你的腿康复得怎么样?”
“昨晚你不是看到了吗?说不好会一辈子这样。”他语气平静。
“你自个儿千万不能放弃,退一万步说如果实在是不能恢复得和以前一样,也有我和思思做你的拐杖。”她柔声说。
他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揣摩她话的真假,江蒙眼底是一览无遗的真挚,还有丝丝的柔情。
他轻叹一声伸出手臂揽住她,江蒙温顺地俯在他胸膛上,低喃道:“睿东,昨晚的事对不起……”
“别说了,我知道你是无心的。”他打断她的话。
无心的更糟,他是在暗示什么吗?暗示她不由自主?暗示她情不自禁?暗示她对沈斌始终不能忘情?
她来不及深想他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堵住了她的唇。
“睿东,门没关……”
“小丫头不会这么快醒。”他很快褪掉了她的衣衫。
只有这一刻,她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任他予取予求。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耗尽了他的体力,他累得全身虚脱仍紧紧搂住她,长时间亲吻她花骨朵一样的唇瓣。
“睿东,我去做早餐了。”
“不许去,再陪我会儿。”他的手拢住她的丰盈轻捻慢揉。
“不要了……”她长睫毛上沾了一滴晶莹。
“不要这么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再要你。”他嗓音有点儿哑。
她把脸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胳膊环住他精壮的腰身,如果说她刚才不快乐不享受那太假了,身体永远和她的心背道而驰,如果不是她的心上还住着别人,那她和他契合是相当完美的。
“蒙蒙,我们要个孩子吧。”他忽然说。
她微觉讶异,很快有些明白了,他是怕失去她,沈斌的存在对他是一种威胁,她和他因为有思思而无法彻底地断绝来往,他一天不结婚他一天不能放下惶惶然悬于半空的心。
“如果你怀孕了我马上送你去美国,毕竟那边的医疗条件要好很多,我在美国也咨询过心脏病方面的专家,只要怀孕期间护理得当,不会有任何危险。”
“唔。”她应了声。
为他生个孩子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几经波折两人重又在一起几年,有没有那张纸早已不重要了,他一定会对她和孩子负责,这是不容置疑的。
“你同意了?”他声音里透着惊喜。
“唔,但是我有个请求。”
“宝贝,你说。”
“别逼小羽结婚。”她缓缓说,“我们现在和法律意义上的夫妻有什么区别?我相信小羽终有一天会碰到她真正想嫁的人,我们到那时再补办手续好不好?”
“只是委屈了你。”他喟叹。
他身在美国,除了牵挂蒙蒙和女儿,也惦记着小羽的终身大事,听养母说,那个留美回来的博士和小羽一直交往着,几次向她求婚,小羽都回绝了。
不过小羽似乎并不反感他,否则也不会和他不咸不淡地交往着,看来那位优秀的青年爱情之路还任重道远,不是短时期之内可以抱得美人归。
“睿东,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江蒙轻声说,“你对我,对思思那么好,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感激只是嘴里说说的吗?”他暧昧低语,眼睛里重又氤氲。
“睿东,不要,思思该起床了。”她娇喘着推拒。
“我快点……宝贝……给我生个孩子……”他含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