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诗社呀,艺术协会呀,舞蹈协会呀……统统在他的杜绝范围之类,一律不准参加。&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江蒙性子冷清,踏入大学校门后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倒是很听话地遵从了他霸道无理的种种要求。
偶尔去参加一次拉拉队就惹上了这么大一只苍蝇,万一他有事回海市了还得了?妒火加上怒火点燃了他的欲火,星星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一声凄厉的惨叫,江蒙当场休克。
他强忍住想要进去一探究竟的欲望,不停不停地亲吻她的唇瓣,脖子,耳垂,紧阖的双眼……
“真的好疼。”她苏醒后的第一句话。
“忍忍,宝贝……”他继续吻她。
那一夜,她成了他的女人,床单上落红点点,他爱怜地一遍遍亲吻她,暗暗发誓,他会一辈子珍爱这个女孩,就像爱护自个儿的眼珠子,自个儿的生命一样。
简陋的二居室是他和她爱的天堂,他亲手在阳台上种了玫瑰,只为她喜欢,因为象征着浓烈的爱情。
幸福的日子琐碎而甜蜜,他们偶尔有争吵,主要是他的爱太过于强势霸道了,在她书包里搜到约会的小纸条也会盘问半天,学校里经常会放映一些经典的老片,江蒙有时会背着他去看,年轻的女孩儿还是很向往电影里演绎的荡气回肠的爱情,约会的小纸条什么时候塞进她书包里,或者是夹进她课本里的,她真的不知道,也许是看电影的时候,也许是课间休息趴在课桌上打盹的时候。
她是他的,他娇养的玫瑰,怎么能容许他人觊觎?
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玫瑰,呵护着她。
天不遂人愿,他终是辜负了她,决定离开的前夜,面对她坦荡荡的黑眸,真相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蒙蒙,舍弃你也就是舍弃我自己。
行尸走肉一样地生活着,仿佛一个空心人一般,他离开江县后再也没有笑过了。
大班台上的座机急促地响了,他从回忆里清醒过来,走过去接听电话。
“主席,我是蒋琴,送过来的资料我仔细看过了,崔副市长的公子崔志浩和沈斌之间结怨很深,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江小姐……”
“蒙蒙?”他吃惊地打断她的话。
“主席,待会儿我再仔细给您解释,崔志浩在海市有多处房产,不是他名字登记的几套房产资料也有,如果思思真在他手里,很可能被他藏匿在某一套房子里。”
“你现在到我办公室来。”
重新点燃一支烟他深深吸了几口,手指在台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崔副市长是分管经济的,有时在观澜高尔夫球场碰到了,还会在一处说笑聊天切磋球艺。
非法禁锢人身自由,对象还是个6岁的女童,如果追究起来,够他坐几年牢了,如果真是他藏匿了思思,他一定不会饶过他,非送他进监狱不可,老子是市长怎么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远东集团是海市的纳税大户,官员们见了他均是客客气气的,他就不信整不倒这个太子爷。
轻轻的敲门声,他沉声说“请进。”
蒋琴推门而入,把一大叠资料放在大班台上,他顺手翻了翻:“多派些人跟踪崔志浩,他的每一处房产都严密监控。”
“好。”
一部新款的白色宝马缓缓开出小区,沈斌一眼认出开车的女人是何玉莹。
她怎么会在这儿出现?沈斌顿觉诧异,忙拨通了程峰的电话。
“老程,何玉莹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你问她的号码干嘛?”程峰感到奇怪,又咬牙说,“这下作女人要不是犯贱跑去酒店和男人开房,我娶了她也没准。”
“我听说她开那间健身会所今年又扩大规模了,想去瞧一瞧准备办张健身卡。”沈斌胡诌一句,又嗤笑道,“那种女人能娶回家吗?也不怕把你爹妈气死,好好准备当你的新郎官吧,别再惦记她了。”
“她跟了我十几年……也不是没有感情……”程峰叹道,“唉,也是她没这个命。”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程峰把何玉莹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沈斌。
正是林微珊给他的那个号码。
难道何玉莹和崔志浩是一伙的?他们把思思藏匿在这个小区了?那只要派人跟踪何玉莹就能知道思思的下落。
崔志浩那禽兽会不会虐待小丫头?女儿这么长时间见不到爸爸妈妈一定是伤心死了,一想到这儿,他的心阵阵绞痛,默念着,宝贝儿,爸爸很快来救你了,你再坚持几天。
“对了,斌子你女儿找到没有?”程峰关心地问。
“正在找呢。”沈斌说,敷衍几句后匆匆收了线。
崔志浩坐在病床边削苹果,躺在床上的傅晓看着他,唇角溢出温柔的笑意,她真是觉得幸福啊,她的男人,她孩子的爸爸,如今几乎每天都到医院里陪她,对她嘘寒问暖,小心翼翼地照顾着。
“预产期是哪天呀?”他削下一块苹果往她嘴里送。
“下周5。”她含住轻嚼。
“到那天我陪你进产房吧。”
“真的?”她脸上漾起兴奋的红晕。
“不就是陪你进个产房吗?把你高兴成这样。”他挑眉。
“志浩,我和你能有今天,我做梦也没想到。”她眼眶湿了。
“别傻里吧唧的,我最讨厌女人在我跟前哭哭啼啼。”
“我是高兴,心里头真的高兴。”后面一句她没说出口,总算是熬出头了,哪怕是用成倍的辛酸换来的,她也觉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