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澋稽心中暗道:这师父也不多想想,这种事情岂能提起。“你不要告诉我,你第二个方法便是我师父的老路子,撤籍,改募兵制吧。”唐澋稽从刚刚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有些无奈的说道。
“对。您也看了关于唐民的收支账簿,再加上军中的现状。您觉得唐民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梁起这时却坚定说道。
“不可能。父皇根本不可能同意的。退一万步说,即使父皇同意此事,于东征又有何益,就为每个月省下那十几万两银子。而且撤籍一事,人力物力,各个流程,要是等到那个时候,估计都得到了入冬。再者说,就算撤籍一事快速办了,军中又当如何,大战临阵,最忌军心浮动。”唐澋稽摆了摆手无语的笑着说道。
“您作为皇子,齐大人的弟子,难道只考虑现在,不为唐国将来考虑吗?”梁起反问道。
“梁大人,我虽是皇室。但对于此事,干系重大,我亦不可多言。”唐澋稽郑重说道,“所以这件事情,出君之口,入我之耳,只我二人知道,不要再传至他人。”
梁起还要再言,唐澋稽并未给他机会,“所以现在只剩第一种办法,你和底下的人拿出来一个具体施行的条陈来,我今日去宫里和父皇回禀一声,估计会批的。”,梁起只得称是。
唐澋稽又在户部待了约莫一个时辰,和梁起说了说关于换粮的一些细节,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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