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倒是一五一十地说了。

    他知道，既然常领导问起来，那必定是已经知道了详情的，没必要撒谎。

    常领导在那头叹了一声，说：“你和聂瑾现在两地分居，我是不是不该担心你们啊，毓仁？”

    常领导难得以江毓仁的本名称呼他，多是叫他“小江”的。这样的称呼，说明了什么，江毓仁怎么会不懂？

    可是，即便他在省城，他和聂瑾也是不冷不热，何况现在分开两地？究竟会怎样，他怎么说得清楚。只是，他和聂瑾恋爱都是常领导介绍的，而常领导对聂瑾的关心，也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长辈对晚辈，这其中的奥秘，即便不说，江毓仁也能猜得出几分。

    “让您费心了，常领导。”江毓仁说。

    “只要你们年轻人都好好的，我们这些老人才安心！”常领导叹道。

    江毓仁忙说“是”。

    任何事，点到即止。这是领导的艺术，江毓仁心领神会。

    接着，常领导又和他说些工作方面的事情，他是常领导的嫡系，领导自然是关注的。

    直到最后，领导又用家常话结束了此次的交谈。

    “前些天给你父亲打电话，他说去了北戴河，是身体又不好了吗还是什么？怎么你一直都没跟我说？”领导问。

    虽是责备，却也是亲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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