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想让我去?”我需要他的态度。
“随你的便,我不愿意,有用吗?”他一只手搭在脑门上,语气生硬极了。
“我已经答应了,既然你不高兴,下次我就不去了。”我坐起来,看着他,也算是请求他谅解我。
“你说你身体这样,在家上上网看看电视多好啊,神仙过的日子,我就不明白了,只要有人叫出去,你就高兴地跟什么似的。什么病啊,痛啊,都满不在乎。”
我刚想咆哮一句“祝青阳——你什么意思?”他怎么可以这样武断的说我,好像我出去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然而,我没有。
好吧,我忍,我忍,我用手掌使劲平复我起伏的胸口。
谁让他打着关心我的旗号,我有什么可反驳的?
在他眼里,我只有在家呆着,不受风吹日晒,我就应该比任何女人都要感到幸福。
而我想出去玩,就是不满足,是有点疯。
好吧,好吧。任他怎么说,我不反抗,蜗居久了,我也懒得出去,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我赞同他的说法。
事实上,我深深感到他对我的不信任。
记得去年我们是师大同学聚会,他就想尽一切办法阻拦我,导致去年全班同学是只差几个人,缺席的就有一向活泼开朗的我。
后来,看到同学们发在班级QQ群的照片,心里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很多同学来询问原因,我更加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