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胡同古董街,还真不能有不给他面子的人。
这俩小子这是要炸呀。
一挥手,旁边几个人立刻冲了上来,把段天福和花宝团团的围在中央,驴爷一下令,不要说那只碗,就算是这两个人也能粉身碎骨。
花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来大京是来求财的,可没想要玩这么大。
不过好像段天福并不打算屈服。兄弟同心,花宝懂道理,咬了咬牙,朗声说道:“驴爷,我这个兄弟脾气不大好,怕是要玩真的。我们两个不成名的小子在你的地盘上出了事不算什么,不过,你要是毁坏了宝物,恐怕以后你驴爷去园子古董街那里走货这名声也要受损。”
“小毛虫!你敢威胁我?”说归说,驴爷嚣张的气焰到底是降了,“我还真不是个怕事的。”
花宝拿出一只蟾蜍,丑陋无比,对驴爷说:“这个东西本来是我的玩物,不值什么钱,但是一两万还是值。我把这个连带着送给驴爷,也不会下了驴爷的面子,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
驴爷头歪了一下,然后往上一挑,立刻就有人过去从花宝手里抢过那只蟾蜍,递给驴爷。
驴爷仔细看了几眼,摆了摆手,旁边的一个人写了一张十万的支票,和段天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放在手上掂了掂那只碗,驴爷冷哼了一声:“小毛虫,算你们有种。以后在我这里混,招子放亮点,识得你驴爷我。”
段天福把支票给了花宝,责备他说:“你何必赔上那只蟾蜍?从我见到你那天开始,你一直很宝贝那只蟾蜍。”
“没事的,哥,”花宝笑了笑,“以后赚了钱,咱好东西有的是。哥,这十万块钱算我借你的,我给你打个欠条。”
“不用。”段天福摇了摇头说,“你把我给那人的一千块钱还给我就行。我说过,你想要做大事,就不能借钱。所以,这钱是我给你的。”他牢牢的记得那影子的话,不是自己辛苦所得,不能据为己有。
花宝难以置信。
但他最终还是确定段天福没有开玩笑:“哥,你真是个好人哪。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段天福笑了起来:“我也正想说这句话。你是个有想法的人,好好赚钱吧,哥以后跟着你享福了。”
花宝拉着段天福去买新衣服,毕业这么久,他身上穿的衣服依然还是以前的旧衣服。
“大叔,你看这件衣服好看不?”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间在段天福的耳边响起来。他扭头一看,果然是夏清。
人靠衣服马靠鞍,夏清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头发好像都是在名牌发型屋专门做过。尤其是她的,现在更是爆得让人流鼻血:顺着脖颈下白皙的皮肤往下一看,才短短三个月不见,尺寸似乎爆涨了一倍。
“哥,假的。”花宝邀功似的说,“我在我爸那里经常看到。”
段天福挖了他一眼:“你爸经常干这个?”
花宝不好意思的说:“哥,你误会了。我们家是开整形医院的。她这个技术还没有我家的技术好呢。跟她的脸也不配。你看她是个瓜子脸,如果是个C罩杯的话是刚刚好。可是她偏偏整成了D杯,这就不怎么对称了。”
不得不说,花宝这个眼力还是可以的。以前夏清正好是C罩杯,非常匀称,配上她那妩媚的瓜子脸,的确引人入胜,不胜睱思。
可是现在看上去,完全成了一个交配的物种。
她旁边那个老头估计已经有七十多了,一脸的沧桑,皱皱巴巴的,眯着个眼睛也不看衣服,光盯着夏清的胸部看,流了一嘴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