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对这个热心的少年颇为好感,起身行礼道:“多谢您,好多了。再谢您那日救了我。”
见她如此客气,陈知善先是十分诧异,随即清秀的脸红了几分,小声道:“怎地与我这般生分?你,你从前可没和我这样生分过。”
也是,看这少年之前在雪地里找到她时的模样,应该和原身关系很好很熟。安怡望着陈知善,有意带了些生疏笑道:“实不相瞒,我醒来后就发现忘了从前许多事,多想想就头疼得厉害。”
陈知善吃了一惊,失声道:“当真?这样的病症倒是少见。”沉吟片刻,又问道:“严重么?”
安怡斩钉截铁地道:“严重!除了还认得家中亲人之外,其他人和事都忘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