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失笑:“我不会做这样有伤阴鸷的事情,我要叫她原形毕露,自作自受。”这次的事情能利用黄莺、刘婆和她收买的小道士一一证明,再将那罪魁祸首尤知章一起拿下,轻松洗涮干净这残害庶母和庶出弟妹的恶名,但从前的事情却是有些不好弄清爽,年深日久的,也没个人证物证,唯有吉利一个人知道所有真相。
忽然又听得院子里突然又响起吉利的哭声:“不,这不是我的儿子,这是有人陷害我的。就是她,是大姑娘,她有钱,办法最多,在这家里只手遮天的,一定是她从别处寻了来替换掉的……”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安怡起身将窗户轻轻推开一条缝,往外看去。只见吉利颤颤巍巍地扶着柴房的门,将头用力往门上一下一下地撞:“老爷,老太太,我冤枉啊……”
安老太和安保良已经听黄莺和刘婆说了来龙去脉,母子俩都觉得匪夷所思,更觉得有些束手无策。吉利用心恶毒是一定不能留的了,但安怡也太冷心肠了些,明明早就知道并作了这么多的防备,却一点都不和他们透露。正相对无言之时,乍然听见吉利在外头闹将起来,更是厌恶得不得了,安老太由安保良扶着走出去,怒斥道:“贱人,我亲眼所见,谁能陷害你?再敢胡说八道,胡乱攀咬人,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