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将头靠在他胸前,轻轻环抱住他的腰,低声道:“我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一样的。”
“你原本就是在做梦。”谢满棠笑着把安怡抱起来,轻快地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再将她放下,低头俯瞰着她低笑道:“我也是。”
他的酒量再好,也终究是喝得不少,语气表情动作比之平日更多了几分放纵之意,一会儿要喂安怡吃菜,一会儿又要安怡喂他,甚至于在安怡咬着半个饺子的时候还张口去抢,一来二去,两个人都没有心思吃饭,安怡勉强混了个半饱就放了筷子,谢满棠拿起桌前一个银铃轻轻一晃,丫头婆子便从外顺序而入,静悄悄地将桌上的饭菜撤了,打扫干净,再送了一桶香喷喷的热水进来。
安怡又开始紧张,她探询地看向谢满棠:“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谢满棠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旁笑看着她,故意问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