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们应该到了。”
城区的下方,叶星和缪尔赛思还有迷迭香,通过这条秘密的地下通道来到了这里。
为了一探究竟。
“前面这栋建筑就是克丽斯腾为洛肯安排的藏身处。”
”缪尔赛思,你的情报是从哪儿得来的?“
在来到莱茵生命之后,几乎所有的行动路线都是由缪尔赛思所引出的。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缪尔赛思,叶星可能在这里会寸步难行。
”找了一个......呃,直性子的工程师朋友,和她套了套交情。“
”唔,对了.........这里的味道......可说不上好。“
”克丽斯腾这家伙,还是老样子。只要一投入实验,就算把她扔进垃圾场都无所谓。你知道吗?以前就连她的衣服都是我和塞雷娅帮她挑的,对,塞雷娅对时尚都比她更上心!还有还有......“
“上面的情况不太好,应该已经打起来了。”
你贴着地下通道的墙,清楚的听到上面传来的响声,还有炮火声。
“唔.........糟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什么........时间?”
“呃......博士,洛肯可是被判了几百年的重犯。你不是想带着迷迭香见他吗?那就得比他们更快呀!”
“要是被军方和梅兰德发现我们和他在一起,怎么都解释不清吧?”
听到这,你呼唤起迷迭香。
“迷迭香?”
“...............”
她没有回应你,只是呆呆的望着你。
“小猫怎么了?她好像呆呆的,是在想什么吗?”
“有什么其他因素在干扰她的思绪。”
“博士,你先多照看她一下,我得想想进入这栋建筑的办法......可能我可以操控水从通风管道进去,然后破解隔离门的电路..............”
“缪尔赛思,别找了。”
门没有上锁,也没有任何束缚,只需要轻轻的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幽深的走廊,走廊的尽头,一道人影模糊的站在那里。
“啊..........原来已经开了,这就是......”
“洛肯的实验室。”
“我记得这里。
”它并不在我的记忆里,我也并没有踏上过这条走廊,可是我的眼睛,耳朵,嘴巴,我的感情......全都告诉我,我走过相似的路。“
”那就.......走吧。”
“等等.......博士!”
周围闪烁起红光,身后的门被锁上。
走廊的尽头,一道道隔离门重重的落了下来。
缪尔赛思拉住了你,随即,一道铁门将你和迷迭香隔了开来。
“迷迭香!”
她依然没有回应你,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之后。
“呼,吓死我了,博士,幸好我拉住你了。”
“我们被困住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唔...........实验室的隔离门,一般都是用高浓缩的固源岩制作的,一般来说,很难弄的开。”
她尝试性的举起手上的家伙,水迸发而出,但,在隔离门之下,就连水也渗不出去。
“啊.....怎么办,看来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
“好吧..........幸好我早有打算。”
“嗯........?博士?你有办法弄开这道门了?”
缪尔赛思听到了你的自言自语。
“嗯...........希望你不会介意,我的手段可能会有点暴力。”
你没有这么多时间可以浪费,叶星只想赶紧帮迷迭香解决完眼前的事情,然后找到凯尔希所说的那台能帮自己恢复记忆的源石机器。
“你带了什么重武器吗?博士?不对........莱茵生命的审核可是很严格的。”
缪尔赛思一脸正经的看向你分析起来。
“............没事,待会你就知道了。”
叶星拿出prts,连接到了那个语音频道里。
“呃........各位。”
你刚一开口,语音频道里就传来了w的声音。
“哟?兜帽人,是不是需要帮助了?”
“.........对的,你们在我周边吗?”
“不然呢...........?现在的情况,你一定会说要开始正式行动了吧。”
“没错。”
“很快,你只需要等一会,博士。”
说罢,语音频道里就收了声。
“也好,看来不需要我提醒她们也知道该干什么了。”
“唔..........博士,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是带了一支私人的武装小队过来了。”
隔离门落下的空隙并不大,缪尔赛思几乎是在你的身边贴着,只是你礼貌的让了她很多位置出来,但.......似乎她并不领情,还是站着你的身边。
“呃,没错。”
“唔.........这要是被它们知道了,博士..........你说你要怎么办呢?”
“............”
你听出了她在威胁你,但......你无法反驳,毕竟你确实秘密带进来了一支武装小队。
“..........不是之前说过了嘛。”
“哦~我想起来了,好吧,虽然说这样子有点不大好,不过...............你好像也没有什么恶意。”
缪尔赛思朝着你微微一笑,心里不知道打好了什么鬼算盘。
“滋滋滋...........”
“什么声音?博士你有听到吗?”
隔离门外传来奇怪的声响,淅淅沥沥的。
“咣!”
白色的晶体刺穿了隔离门,随后将其如同剥蛋壳一样将隔离门脱开。
“白色的晶体..........是你吗?”
与此同时,隔离门之外的走廊尽头
迷迭香顺着走廊,来到了一处实验室,里面很空,所有东西都被搬走了,只有两张椅子,地上还有些杂乱的纸张,似乎是有人没来得及带走的。
”欢迎。“
“你在等我?”
“自始至终。”
“博士他们去哪里了?”
“他们留在原地。这场审判不需要多余的旁观者。”
“审判?你说这里是法庭。那原告和被告都是谁?”
“我,洛肯·威廉姆斯。”
“都是我自己。在命运即将吞噬我的这最后一刻——”
“我恳请你,来旁观我的一生。在此时此地,我承认我所有的罪。”
“贪婪的罪”
“当然。我的老师也曾这么痛斥过我。他斥责我的冒进,认为我从将死之人身上摘取感染器官的行径既违背法律,又有悖人伦。他认为我不仅没有帮到病人,反而加速了他们的死亡。但他们本就快死了,甚至就连意识都不再清醒。我无意制造更多痛苦,也并未扭转他们的命运。然而老师并不认同我的观点。在一场毫无公正可言的私下审判中,他和他的老师一起宣判了我在学术界的死刑。他们不愿承认,对于一名科学家来说,“贪婪”更像是一种美德。”
“一个在小镇长大的孩子,从小受过的生物学教育仅限于如何为驮兽接生,除非他能够鼓起勇气,在半夜偷偷对刚出生的幼兽挥动解剖刀。是的,对知识的渴望足以压抑他共情生命的本能。他必须抓住一切机会,不断不断地攀登,才能继续在这条路上求索。”
“怯懦的罪”
“我并不常常缺乏勇气,却唯独只为一件事情让步。由于老师的举报,梅兰德给我下了禁令。这个可耻的烙印使得所有的大学和政府资助的研究机构都将我拒之门外。对一名正当盛年的科学家来说,这无疑是最残酷的刑罚。他们剥夺了我继续做研究的资格,等同于一次灵魂层面的谋杀。”
“我甚至开始酗酒。长达一年零十个月的时间里,我强迫自己直面颤抖的双手,好忘掉没法握住解剖刀的痛苦。他们就是在那个时候找上我的。”
“国防部。他们愿意资助我成立洛肯水箱,条件是我必须在五年之内为他们制造出最有力的武器,一个能够毁掉号称世界上最坚硬的城墙的武器。”
“科学是中性、纯粹且自由的,而实用价值——尤其是应用到武器研究的部分——只会拖累科学本身。”
“我并不愿意为他们贡献自己的研究,但他们掐住了我的软肋。知识是昂贵的。我是一名实验科学家,仪器、设备、材料,甚至实验室的一砖一瓦,都需要钱来支撑。想要达成梦想,建成一座符合条件的实验室,远比修建特里蒙市中心耸立的高楼更费钱。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软弱,匍匐在他们的权威之下。”Xιèωèи.CoM
“这个国家、这个时代难道不比我更可悲?他们竟能容忍最野蛮的力量掌握科学前进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