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正在做汇报的领导更是心虚的冷汗直冒。他报告里的数据并不好看，本来以为方衍之骂他一顿也就算了，现在方衍之这反应，他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方总，有什么问题吗？”最后还是吉川替大家解了围，坐在方衍之旁边的她知道问题出在那几条短信上，不过她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短信竟然能让方衍之忍俊不禁。

    “与你们无关。继续。”方衍之头也没抬，极其平淡地说了一句，然后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戳了几个字：“现在的犯罪分子智商都这么低了，也未见得你们的破案率增长多少。”

    发了出去，方衍之又编辑了一条，“我忘了，某些警察的智商也是捉襟见肘。”

    苏杭：……

    方衍之这是在说她智商欠费吗？

    秉着道歉要诚恳的原则，苏杭没有计较，反而表现出了虚心的态度，“今后我一定潜心修炼、刻苦钻研专业技能。还望方总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这个为民除害、报效国家的机会。”

    她都这么说了，意思应该表现地很清楚了吧？

    方衍之瞧着她言语间流露出的一本正经和信誓旦旦，不免想起昨天晚上她喝醉了酒，用最单纯无辜的表情把他夸得飘飘然。

    真是套路很足啊。

    “苏警官的意思我明白了。”

    既然这姑娘这么执着于当扫黄警察，那他便成人之美一回。

    看到方衍之的回应，苏杭悬着的心总算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