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老师不气不恼，也不动手帮她教训欧阳莫若这个废物，欧阳寒凝心急如焚，小姐脾气又犯了，跳到前面指着莫若，张牙舞爪的高声叫嚷道：“老师，她撒谎，她不只会吸取别人的幻力这种妖术，还会什么狗屁神力，上次就是她把我打伤的。”

    欧阳寒凝一口气说完这话都不带喘气儿的。

    清空长老听这话，征愣一下，扶着胡须的手一滞，面部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神力……

    这个高深莫测的等级，是凡人求之而得不到的，一个小女娃又怎么有呢？

    几百年来连斗神通天者都无一人达到……

    神力……

    又怎是一般凡人能拥有的？

    清空长老在莫若身边转了一圈，眼睛紧紧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看透，好判断她是否真的拥有至高无上的神力，这样的眼光盯得莫若很是不自在。

    清空长老一边看一边摇摇头，背着双手转回原地，看着欧阳寒凝，眯着眼睛笑呵呵道：“你逗我这老头子玩儿呢？”

    他连一点点幻力的痕迹都捕捉不到，还有什么神力可言？

    不过这女子虽无幻力，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某种能量还是让他难以置信的，

    清空长者说罢，看了莫若一眼就往来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