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报多大的希望,只是想看看那个能让三弟都尊敬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不禁怒从心来,这两人不是团里的人,竟然公然坐在他们的地方,是何用意。 炎炎不淡定了,这是公然挑衅他吗? 炎火瞪了他一眼,他吼什么,那可是他的恩人。 说罢,也不管炎炎,径直走进帐篷,将背上的男人安置在软榻上。 炎火诚恳地道歉,还想求恩人帮忙呢,万一被他那二哥得罪了怎么办。 那边,炎炎才反应过来,快步走进帐中,毫不掩饰他的惊讶与疑惑。 炎火又瞪他一眼。“姑娘莫介意,我二哥就是这样。” 炎炎这才发现一般,不可思议地看着炎火。 突破并不奇怪,奇怪就在于一个十年未突破并被断定终生都无法突破的人突然突破了。 炎炎突然看向凰冰,只见对方依旧淡然地喝着茶。 “夜姑娘,是你?”软榻上的男人看着凰冰,语气中满是惊讶。 凰冰放下茶杯,看着软榻上那个出声的男人。 “你是?”他们认识? “在下炎焱,一年多前我们见过一次。当时姑娘救了犬子一命。” 那种独特的气质,他不会认错的。 而远在迦莫学院的某人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看了看身下的冰水,瘪瘪嘴,可怜兮兮地望着一旁躺椅上上假寐的三长老师父。 然而,躺椅上的人如同没有听见一般,不理会他。 她记得一年前他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抱歉。”凰冰自知问错了话,真诚地道歉。 “唉。三个月前,破冰的团长上门挑战,大哥答应了。本来已经快要赢了,谁知那群卑鄙的人竟然暗中使毒,大哥不查因此输掉了。不仅名声没有了,大哥也成了如今这样。” 凰冰听着,不由疑惑。“你们团里没有神使吗?” 那些忘恩负义的人,火凤真是白养了他们那么多年。 凰冰看着那个曾经干练的男人如今变得颓废起来,这人是她小弟的父亲。可不能以这样的面目示人。 “恩人是说可以救我大哥吗?”炎火激动地问。 手隔着裤子放在炎焱的膝盖上,凰冰运转光之力进入其中视察。 换了另一条腿,依旧是这样。 情况很糟,那毒腐蚀了腿部的经脉和血肉,才导致了瘫痪。 可现在,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毒已经深入骨头了。 倒是炎焱本人安安静静的,不为所动。 “能救吗?”炎炎这个急性子才不管别的,想问就问出口了。 “墨?” “可是,红莲业火岂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可是红莲业火,燃尽一切的火焰,普通人怎么受得了? “冰儿别急,你不是有无根花吗?取一片花瓣事先让他吃下就可以了。” 炎火三兄弟看凰冰好久不说话,不知是什么意思。 结束传音的凰冰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谁说无解?只是毒已入骨,光之力也无法修复。” “那,那怎么办?怎么会无解?” “真的没有办法吗?”炎火还带着一丝希望。 “我是说光之力没办法,但没说没有其它方法啊。”说着,从纳戒中拿出一瓣银色的花瓣。 炎焱接过那花瓣,没有多想,直接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