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就站了起来,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完好的收进箱子里包括银票,都装进那个粗糙的大木箱,放回了它原本该在的地方微带歉意的与轩叔道别,他没有说其他的,只让我们时常回来看看,便慈眉善目的看着我们三人离开坐上马车,径直回了左相府坚定了决心,想着继续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也不知道轩墨丞身体里的毒什么时候发作,我无法继续等待下去,决定主动出招首先,轩墨丞也好,萧少临等也好都提醒过的,我绝对要提防的人,也是我最大的敌人---赫连云奇,我必须要取得他的认可,才能安心的做想做的事情赫连云奇知道我死而复生的事情,随时都可以置我于死地,甚至,我的身体里依然未曾清除的慢毒药‘蓝华’,他应该有解药看了看时辰,估mo着这会儿赫连云奇应该在书房,深深地呼吸,吩咐九月与素右先回红燕园,我独自向他的书房行去因为赫连yin曾多次嘱咐过,绝对不能私自进入赫连云奇的书房,我不由有些忐忑,:只是,如果当真想要与赫连云齐谈谈,对话的内容就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听去,那么人烟稀少的书房无疑是不二的选择犹豫了再三,脚步一再放慢,突觉紧张
只是想起轩墨丞装在那个箱子里面的东西,我真的无法再沉默下去,勇敢的走到赫连云奇的书房外“进来”我刚站定,突然就听到一句冷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吓了一大跳,差点就要以为赫连云奇会武功能听出我的脚步声,随即又自嘲,估计是暗卫之类的人提醒了他吧?
轻轻地推开紧闭的房门走进书房,刚走进去,一阵狂风从我身畔刮过,身后的房门便被关上我抬眸看向右边书架的影处,感觉到了一股沉稳的内息,顿感此人乃高手不过,似乎是有些熟悉的气息?
“何事?”我还在思虑这暗卫的气息我从何处感知过,赫连云奇却是猛然搁下手中的笔,‘啪’的一声摔在桌案上“我有话,想聊聊”我抬起头,勇敢的直视着赫连云奇永远充满着算计的眼睛赫连云奇的神色未变,冷漠如更鼓不化的坚冰,让人从脚底开始发寒就在我觉得自己要被这眼神冻成冰雕的时候,赫连云奇朝外面挥了挥手几乎是片刻,书房内至少有四五个不同的方向有响起细微的风声,从他们所站的地方刮向了外面“说”赫连云奇惜字如金,继续摆弄着他面前桌案上的折子“我不想再糊涂下去,有话我们挑开来说”
“南昭的事,非我安排,:”出乎我的意料,赫连云奇竟然自己解释起来“哦,:”虽然不理解赫连云奇的意思,这也不是我想听到的回答,我还是配合的点头他明明不会武功,给我的感觉,却比那些武林高手还要可怕又或许是轩墨丞与萧少临的再三提醒,我的内心已经形成了对赫连云奇的畏惧≤之,现在站在他的面前,我的压力真的觉得内心的很大想要与虎谋皮,那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吗?
短暂的沉默,我趁机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个书房,发现偌大的空间慢慢都是书架,从人文到地理的书籍无所不有,装饰的也很简单,除了几盆绿油油的兰草,再无其他在赫连云奇所站的那个桌案的右后方,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小暗门,即使从这里看过去,也能看清里面的灯火通明,却看不到里面的东西有些小好奇,却不敢挪动脚步
“要说什么?”终于,赫连云奇整理好了他的桌案,理了理衣袍坐下来,端起他面前的清茶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只是,那眼神中泛着的冷意,依然让人觉得发寒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勇敢的直视赫连云奇的眼睛,握拳抵制着这莫名的寒冷,“第一个问题,烈城的先城主,凌晨的父亲身上中了‘蓝华’之毒,是受你指使的吗?”
“没错”赫连云奇嘴角轻扬,端起手中的茶轻抿了一口倒也没有介意我用词不敬我不由缓了口气,心里却益发冰冷“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牵制烈城”赫连云奇回答的轻描淡写,:说得好像牵制住一整座城会比喝一口他手中的茶更简单一般身体发冷,我几乎是万般压抑着开口,“那,你现在控制了吗?”
如果是凌晨的话,不可能会听从他杀父仇人的命令吧?那是一个倔强而不会轻易妥协的孩子,可不是那么好掌控的人似看透我心里的想法,赫连云奇的嘴角含着冷笑,“你的身上,带着烈城的玫玉不是吗?”
玫玉?烈城的玫玉?我愣了愣,身上的汗毛顿起难道是在说那块血红色且刻着烈字的玉佩?
“虽然有所偏差,不过目的已达到”赫连云奇冷冷地斜了我一眼,嘴角冰冷的笑容渐渐加深原来,是要靠我牵制住凌晨?
冷哼一声,忍不住反驳,“当真是如此?”
赫连云奇淡淡地抬首看了眼窗外,抿茶不语
心里发凉,看他这有恃无恐的涅恐怕就算没有做到让凌晨唯他的命是从的地步却也达到了他的目地而且,是我助他完成了这个目地!
“第十个问题,在东沂城的那时你逼迫我入‘罪狱’,为何?”深深地呼吸,抛出第十个疑问“你真是萧昕云的女儿?”赫连云奇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眼神分明就在表示着这都不明白你怎么这么傻我自然知道赫连云奇的目地,可是,我想亲口听他说尽管手脚冰冷,却仍然目光坚定,毫不畏缩的看着他“为了拉拢楚轩,”赫连云奇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竟是毫无顾忌的将事实告诉了我果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