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地窖里面,任时间一点点地流逝。地窖里的人战战兢兢地听着上面的马鸣声,嘶喊声和打斗声,等待着最后的结果。馨月回想着这些日子的经历,就像一场噩梦,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来。
“姑娘,你大哥是不是受过伤?”身后的老板娘说道。
“什么?”馨月惊讶不已。
“他昨晚要了一些布条和药酒。”老板娘解释道。
馨月仿佛被抽空了力气,颓然坐在地上。这一路上他从未提及,身上受了伤就一直挺了过来。是在朝岩教还是闯阵时受的伤,已经来不及去想,他现在还在上面。
“我想上去。”馨月说道。
“不行,姑娘,上面太危险。”老板娘劝道。
“我有这个。”馨月拿出腰间的弯刀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