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原礼也不知该如何劝解书锦,只说道:“安顿生活,总有其他的办法。眼下安全最要紧。”
“你真啰嗦!”书锦抱怨道。
“我这叫侠义心肠,担心你会吃亏出事。”
“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恐怕我这时已经得手了。”书锦仍是不甘心。
“要不是我从中阻拦,恐怕你这时已经遭受家法了。”原礼不甘示弱。
“哼!”书锦不服气的同时,开始给原礼诊脉,而后抱怨道,“你病还没好,跟着跑出去做什么?”
“我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原礼打趣道。
“你要是死了,我现在连棺材都买不起,只能把你匆匆火葬了事。”
原礼笑道:“火葬不错,省得尸体被虫豸叮咬。”
说话间,书锦拿着火盆过来。
“怎么着?这就要把我火葬了?”原礼故作惊讶状。
“没错!省得你啰嗦、碍手碍脚!”书锦说完将火盆放在原礼身旁,让其取暖。
“对了,你怎么会号脉诊病的?”原礼好奇问道。
“我娘家里世代都是大夫,我从小学了点皮毛。”书锦说完坐在镜子前将头发散落下来,开始梳理头发。
“那你给很多人看过病了?”
“没有,你是第一个。”书锦头也不回地答道。
“什么?你从来没给别人瞧过病,就敢给我开方子?”原礼惊呼道。